趙萬庭倒覺得有趣了,他湊到白水若麵前,饒有興趣的:“嘖,你這個女人也會臉紅呀。”在他眼裡,白水若就是個厚顏無恥的。
“我,我會負責的。”
白水若認定了自己酒後占了趙萬庭的便宜,她紅著臉很嚴肅地向趙萬庭保證著。
趙萬庭愣了一分鐘,隨即氣得跳起來,罵著:“誰要你負責了,你他媽的,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立即的,馬上的,去用你的鐵沙掌把門給我拍爛了,咱好逃命去。”
氣極的他,連粗口都罵了出來。
白水若老實地答著:“我沒有學過鐵沙掌。”
“我不管你學沒有學過,你先去把那門給我拆了。”趙萬庭一手指著被落了鎖的門,要不是奶奶把他和這個女人鎖在一室,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白水若不明所以。
她走到房門口,伸手就去拉門,發現拉不開,她問著:“怎麼拉不動?”
“拜你這個醉鬼所賜,我奶奶把咱們鎖在一起了。”
趙萬庭走過來,氣恨地用腳踢著門。
“為什麼?”
白水若或許是酒未醒,智商跟不上趙萬庭的。
瞪她兩眼,趙萬庭惱極:“為什麼?為了把你推給我。”
白水若皺眉,“我說過了,我會追求你,但不會強逼你娶我的,婚姻要有愛情為基礎,你情我願的,強扭的瓜兒不會甜,我懂的。”
再瞪她兩眼,趙萬庭也知道不能怪她,可他就是煩躁,想罵她。
她的話讓他更煩,他不停地朝她做著拜托的動作,嘴裡拜托著:“拜托你從此之後離我遠遠的,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裡。我的世界容不下你,也與你不相乾,你有多遠就走多遠。好男兒多的是,你不要在我這個沒用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為什麼說自己沒用?是因為千雅的死嗎?我都聽章曉說過了你的故事,那不是你的錯,是門當戶對害了你們。”白水若甚至覺得千雅也有責任。
千雅如果對趙萬庭的愛深一點,對趙萬庭多幾分的信任,性子堅韌一點,或許悲劇不會發生。
千雅死了,她一死百了,留下的趙萬庭卻備受痛苦的煎熬。
一個本來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就因為一段感情毀了。
倏地,趙萬庭粗暴地揪住了白水若的衣領,把她看近前來,陰狠地瞪著她,陰狠地警告著:“休得在我麵前提起千雅!那是我的事,誰對誰錯,你都沒有資格評頭論足。白水若,我再說一次,我對你沒有興趣!”
白水若垂眸看看他揪著自己衣領的那隻大手,抬手,她一格,就把他的大手格開。
趙萬庭覺得被格開的手隱隱生痛,這個女人手勁太厲害。
“趙先生,現在咱們出不去,不如咱們坐下來,賭一把吧。”
濃眉一挑,趙萬庭本能地問下去:“賭什麼?”
白水若吐出兩個字:“賭情。”
賭情?
趙萬庭明白了白水若的意思,他放肆地哈哈大笑。
白水若也不惱,靜靜地看著他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趙萬庭諷刺地看著白水若,“你跟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賭情,白水若,你會輸到連褲子都要拿去當掉。”
“你敢和我賭嗎?”
“我可沒有這個閒心和你打賭。”
“怕你會愛上我?”
趙萬庭抽臉,“我說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就你這醜八怪的模樣,我怎麼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