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她便聽到很多女人在背後誹議著宋惜,怎麼會請了趙萬庭這個色胚子來參加派對,說要是早知道請了趙萬庭,他們就不來了。
白水若聽得一肚子火,真想把手裡的果汁朝那些女人潑過去。
四處張望著,白水若依舊是尋找趙萬庭的身影。
他身上還有著傷,他昨天晚上才喝醉了酒,今晚,她得看著他,不能讓他再喝醉。
酒,喝多了傷身。
遠處的一棵樹底下似是有人影晃動。
白水若當即朝那棵樹走過去。
可當她走到樹底下的時候,發現樹底下空無一人。
她嘀咕著:“怎麼沒有人,難道我眼花了?”
她轉身,又四處張望,片刻後,她離開樹底。
“咳。”
她剛走開幾步,似是聽到身後有人輕咳,她馬上折回來,繞著樹身轉了一圈,依舊是沒有找到人。
倏地抬頭,她看到了。
趙萬庭站在樹椏上,後背靠著樹乾,正垂眸看著她。
“萬庭,你怎麼爬到樹上去?”
“你管我。”
趙萬庭把其中一隻酒杯朝她砸去,“幫我倒杯酒來。”
白水若伸手便撈接住他砸下來的酒杯,卻不動,還是仰著頭看他,“萬庭,你今晚彆喝那麼多酒,酒喝多了傷身,你酒量似乎不好,容易喝醉,我已經見你醉過兩次了。”
趙萬庭諷刺她:“我酒量再差也比你好。”
白水若臉一紅。
她是沾酒即醉,酒品還極差。
“酒是好東西,喝醉了什麼都不用想。”
“但是醉後醒來卻會頭痛欲裂。”
趙萬庭懶得和她討論酒的問題,命令著她:“趕緊進去幫我倒酒。”
“要喝,你自己下來進去倒酒。”
白水若把酒杯放下,再上前幾步,身子往上一躍,就捉住了一根樹乾,然後像隻猴子似的,身子靈活地一翻,便翻上了樹上。
趙萬庭看得猛閃眼,待他回神,白水若已經坐在他對麵的樹杈上了,她兩條腿還在半空中來回晃悠著。
“白水若,你還是個女人嗎?居然爬樹。”
白水若嘻嘻地笑,“我是不是女人,咱們要不要找個地方來驗證一下?”她打量一下這棵樹,故意說道:“這裡位置於偏僻,樹又是大樹,入冬了還枝繁葉茂,想必是四季常青的,樹上黑漆漆一片,沒有人會留意到樹上有人,要不,咱們就在樹上驗證如何?”
趙萬庭被她大膽的話嗆得差點摔下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
總是趁著獨處時就調戲他。
“無恥。”
“我喜歡你嘛。”
趙萬庭抽臉,“你無恥與喜歡我有什麼關係?不要把過錯推到我的頭上。”
白水若理所當然的答他:“因為你比任何人都厚顏無恥,我將來是要嫁給你的,臉皮不厚,不夠無恥的,怎麼配得起你呀。”
趙萬庭腳下一滑,嚇得他趕緊用手去抓住一根樹枝,才讓自己幸免摔下樹去。
“白水若,你夠了!”
趙萬庭惱羞成怒的。
“你有沈長風,還纏著我不放乾嘛?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你連手表都送給沈長風,還敢說要嫁給我。”
白水若傻愣,“我送手表給沈長風怎麼了?我今晚穿的衣服是沈長風硬送給我的,我不想欠他的人情,剛好他說他的手表壞了,我便順勢送他一塊手表,還了他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