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濤,屋裡還是好熱,我出去吹吹風。”藍思儂見是慕章打來的,便想出去接聽,她對丁海濤說話的同時,人跟著站起來,卻覺得天旋地轉的,頭泛暈。
她在心裡嘀咕著:阿姨還說酒的度數不高,她才喝了半杯都醉了。
“思儂,你沒事吧?”
丁海濤扶住了藍思儂,藍思儂的手機被她拿在手裡,手機鈴聲還在不停地響著,丁海濤瞟了一眼就看清楚來電顯示,他不著痕跡地從藍思儂的手裡拿過手機,隨手放在桌麵上,扶著藍思儂說道:“思儂,你醉了?你酒量真的差,才喝了半杯酒就醉了?下次真不敢讓你喝酒了。”
藍思儂熱得理智漸漸消失,她再無心去接聽慕章的電話,被丁海濤扶住的時候,她無力地靠在丁海濤的肩膀上,嘴裡呢喃著什麼,丁海濤沒有留心去聽。
丁太太站起來,小聲問著兒子:“海濤,她這是藥力生效了?”
“嗯。媽,我先帶思儂上樓,你看著,不管是誰來了,都不要讓他上樓。”
丁海濤望向藍思儂的手機,擔心慕章半路殺過來當程咬金。
“知道了,你趕緊帶她上樓。”
丁太太催促著兒子,她的心也是慌慌的,估計是第一次配合著兒子乾壞事吧。
再不喜歡藍思儂,這樣算計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丁太太有點自責,覺得自己是在乾傷天害理的事,但這是自家兒子想要的女人,她也能看出來,藍思儂對兒子並無男女之情,如果不是兒子幫過藍思儂,藍思儂欠兒子一個天大的人情,她想藍思儂可能都不會和兒子一起吃飯。
藍思儂遇到歹徒的時候不曾吃虧過,在丁海濤這裡卻栽了。
她是防備著丁海濤,但沒想到丁海濤會對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畢竟她現在還是頂著一張黑臉,而且丁太太很不喜歡自己。
丁海濤打橫抱起了藍思儂,嘴裡說著:“思儂,你醉了,先在我家裡休息休息,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我會打電話告訴藍伯伯,讓他們放心的。”
藍思儂隻知道呢喃著好熱,理智儘失的她,眼神迷離,又吐氣如蘭,雙手還胡亂地想扯衣服,認為扯掉衣服能讓自己涼快一點。
丁家彆墅外麵。
慕章的車子停在丁家門口,他不停地打著藍思儂的電話,電話倒是通了,可是藍思儂不接。
“死兔子,乾嘛不接我的電話?”
反複地打了幾次,藍思儂都不接聽,慕章隻得停止打電話,改而猛按車喇叭。
丁太太沒有出來,而是讓保姆出來的。
保姆隔著縷空式的大門問著慕章:“先生,請問你找誰?”
“這是丁海濤家吧?”
慕章推開車門下了車,問著保姆:“丁海濤不在家?藍思儂在嗎?”
保姆上下打量著慕章,反問慕章:“先生是誰?我們少爺正在吃飯。”
“你甭管我是誰,我是來找藍思儂的,你進去叫她出來。”
慕章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藍思儂乾嘛不接他的電話呀。
“先生,藍小姐正在吃飯,你有什麼事,等藍小姐吃完飯再說吧,你不說你是誰,和我們少爺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敢放你進來。”保姆說著轉身就要進屋去。
太太吩咐過,不管來人是誰,都要找借口拒絕對方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