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兩房已分家,可是還同住在一棟大宅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次兩房人打個照麵,都是你想用毒眼神瞪死我,我也想瞪死你。
南二太太縮回了手,心疼地低歎一口氣,然後起身,與丈夫一起走出了病房,不過兩人都沒有走遠,就在病房門口不遠站著,夫妻倆低低地商議:“小彥這樣子要不要告訴小芸?”
南父有點猶豫不決的。
他私心裡想告訴小女兒,可是兒子不讓他們說。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南父猶豫之後如此說道。
二太太想到小女兒的婚事,又歎一聲,“那就先看看吧。”
夫妻倆都不說話了。
遠在荒島的南芸剛從周公那裡回來,是被慕灝細碎的偷吻,吻醒的。
這家夥自從成了真正的男人後,就像喂不飽的一頭狼。南芸睜開眼睛,很快又閉上,慕灝溫熱的細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他沉重的身軀翻覆到她身上,南芸本能地抬手便推他,再度睜眼,看到的是他的頭,他正埋首偷香,大手在扒著她的睡衣。
“慕灝。”
南芸阻止這頭狼,“我要起來了。”
“還早著呢,又不用上班,你多睡會。”
慕灝的聲音含糊不清的。
清晨,睜開眼看到心愛的女人在身邊,他最容易動情。
南芸好笑地用力推開他,“你這樣子我還怎麼睡?”
“累了,你便能睡。”
南芸:……她坐起來,睡衣已經被慕灝弄得淩亂,她一邊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含羞帶嗔地打了慕灝兩下,嘴裡還在抱怨他:“說好了,今天叫我起來去看日出的,現在太陽都升得老高,我又錯過了看海上日出。
”
都怪他。
慕灝嘻嘻地笑,單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去撩她的長發,“咱們在這裡住久一點,隻要你想看海上日出,每天都能看。”
“說了多少次,我真正看成功的有幾次?”
慕灝笑而不語。
兩個人如同新婚一般,正是如膠似膝之時,他貪歡是正常的。
南芸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慕灝趁她伸手拿手機時搞偷襲,惹得南芸又羞又氣,便不客氣地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下,擰得慕灝痛叫一聲,卻笑著說:“怎麼你們老喜歡擰人。”
見南芸要打電話,他自床上坐起來,湊到南芸的背後,兩手很自然地就圈住了她的腰,偶爾還不老實,“芸芸,雲淨是不是跟你借手機用過?”
“沒有。”
慕灝笑,“才怪呢,你也不用瞞著我,我和錦軒哥又不是傻瓜,不過錦軒哥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我嘛,就是看戲的,不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