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被寧成軒諷刺的笑,笑得俏臉漲紅。
後院很安靜,但並不黑暗,到處可見路燈。
雲箏漲紅俏臉的樣子,在燈光下更添幾分羞澀。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寧成軒竟然看雲箏看得有點發愣。
他越是盯著雲箏看,雲箏越是紅臉,越是不知所措。
暗處的人在心裡叫著:你們倆到底打不打?
好幾分鐘後,還是寧成軒打破了讓人想入非非的場麵,他冷冷地對雲箏說道:“我還是上次的那句話,先讓你。”
雲箏在心裡腹誹:就算他不還手,隻閃避,她都難傷他半分。
姐姐跟她說過,寧錦軒的拳腳功夫其實沒有太大的特色,但他身手特彆的快,就因為他出手快準狠,才會讓很多人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而寧成軒比寧錦軒還要厲害,寧錦軒就經常被哥哥吊打的,由此,雲箏猜測寧成軒出手亦是快準狠,躲閃的速度也是她無法比擬的。
“寧少爺,我……”
雲箏擺出一副準備出手的架勢。
暗處的那些人莫名地興奮,很想看他們的少主和彆人乾架的場景。
這些人有一半以上當年跟著寧家兄弟在荒島接受過訓練的,很清楚寧成軒的實力,不過自從離開荒島後,他們就再也看到少主展現他的實力了。
雲箏表麵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但從她剛才輕鬆利落地從頂樓攀落到寧家的後院,眾人便對這一場約戰充滿了期待。
有人小聲地對同伴說:“我打賭,雲箏小姐能接下咱們少主的三招。”
“賭多大?”
“賭我一個月的收入。”
“我賭雲箏小姐能與少主交手時長半個鐘,賭一個月的收入。”那人賭時長的補充一句:“少主喝了酒,略醉,肯定不如平時的,雲箏小姐沒有了顧忌,會發揮超常。”
這些小聲交談及賭注,雲箏沒有聽到,她還在盯著寧成軒,擺出乾架的架勢,偏偏就是一招不發。
“你什麼都不帶?”
寧成軒看著眼前這個赤手空拳的女子,蹙了蹙眉,低冷地問著雲箏。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他說話,嘴裡噴出來濃濃的酒味。
雲箏盯著他的嘴看,一眨不眨的。
寧成軒的嘴唇薄,據說薄唇的男人比較無情。
他是挺無情的。
“雲箏!”
被雲箏盯著看的寧成軒,冷冷地叫她,“你赤手空拳就能殺了我?”
雲箏回過神來,她答道:“寧少爺,半個月前,我也回答過了寧少爺,就算你讓我,我也不會真的殺了你。”
寧成軒冷臉。
“你不動手,我就出手了。”
雲箏立即兩眼一閉,一副等著寧成軒出手把她打死的樣子,氣得寧成軒還真想一腳踹向她的心窩,踹死她。
不過,他最終沒有動作,隻是冷冷地道:“來應戰卻不出手,雲箏,彆讓我瞧不起你。”
雲箏霍地張開眼。
對上寧成軒冷冰冰的麵容,雲箏重新擺出了架勢,說道:“寧少爺,你既然要讓我,那就站在這裡不要動,先挨我幾拳。”
寧成軒嘲笑她:“力道要大點,彆搔癢都不如。”
雲箏:……
她冷不丁地就撲向寧成軒,粉拳緊握。
寧成軒還真的不閃不避,如山一般站在那裡,冷眼冷冷地看著雲箏。
雲箏撲過來時,緊握的粉拳忽地張開,一把勾摟住寧成軒的脖子,整個人更是撲在寧成軒的身上,想把寧成軒撲倒。
寧成軒站得穩,她竟然撲不倒。
算了,撲不倒就這樣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