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雲箏說話,寧成軒又說了一句:“她的臉真腫。”雲箏抿抿嘴,既然他都看到了,她也沒有必要隱瞞,於是老實地說:“中午的時候,你把我鎖在辦公室裡,我聽到她和好幾個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把我和你之間的事說得很難聽。剛才也是那樣,開口閉口
罵我賤人,我不客氣地抽了她一巴掌,怎麼,她向你告狀了?你要替她討公道?”
雲箏後麵那句話夾著諷刺。
她還暗暗防備起來,準備在寧成軒真的替王文靜討公道時,她就跟寧成軒乾一架。
就是,電梯裡空間狹窄,不好施展拳腳。
寧成軒冷冷地瞪著她。
雲箏諷刺他:“被我說中了?”
寧成軒腳下跨出。
雲箏立即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擺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她穿著高跟鞋,又是穿著裙子,這樣子動手的話,嗯,容易走光。
“寧成軒,你再過來,我就一腳踢過去。”
寧成軒薄唇抿得緊緊的,眼神還是那樣的冷冽,聽了雲箏的警告,他僅是掃一眼雲箏的裙子,雲箏就明白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了。
都怪他,早上突然間就打電話催她出門,害她連衣服都沒有換,穿著一條居家的連衣裙子。眨眼間,寧成軒就逼到了雲箏的麵前,雲箏的拳頭倒是揮了出去,可惜沒有打到寧成軒,而是被他擒住了拳頭,他動作太忙,她隻覺得自己的粉拳被他的大掌包握住,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邊手也被他捉
住了。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他壓在電梯壁上。
她的兩邊手也被他的兩隻手扣在她的頭頂兩側。
“寧成軒,你……”雲箏見他的臉越逼越近,想說的話都被卡住了。
他,是要親她還是要咬她?
寧成軒就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薄唇遲遲沒有落下,雲箏本來都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遲遲沒有結果,她便又睜開了眼睛,與他對視著,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真正用意。
“寧成軒。”雲箏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
寧成軒沒有應她。
電梯門在這個時候開了。
已經下到一樓。
寧成軒鬆開了扣壓住她的手,轉身就要走。
被他這樣調戲一番的雲箏頓時惱羞成怒,她都做好了準備,他竟然沒有親下來。
好,他不親,她親!雲箏就像向天借了個膽一樣,在寧成軒快走到門口時,她衝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手,寧成軒居然沒有半點反抗,任由她扯住了他,並把他扯回來,往後推,一直推到最裡麵,像他剛才對她那樣,把他推
壓在電梯壁上。
她像八爪魚一樣,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不客氣地扳住他的臉,就堵住他的嘴。
寧家辦宴會的那個晚上,他約她交手,到最後兩個人沒有交到手,她大膽地強吻了他,可惜當時沒有來得及細細地品嘗,她的舉動把寧家的那些保鏢們嚇得一個個從樹上掉下來。
雲箏想起那個晚上的事,她就覺得不好意思,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時候,雲箏分心,吻得很不專心。
她沒有察覺到寧成軒的兩手悄無聲息地圈住她的腰肢,她吻得不專心,他便化被動為主動。
迷迷糊糊的一吻結束後,雲箏都還沒有意識到,是她在強吻寧成軒,還是寧成軒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