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智和程曉君這對小夫妻正在家裡吃著白粥,僅有一道炒青菜。
那一端,寧成軒帶著雲箏應酬,卻是在吃山珍海味。
雲箏現在已經是寧成軒的女朋友了,又是他的秘書,陪著他去應酬是理所當然的事,那些老總們對於兩位的故事多少都聽說過。
知道寧成軒的名頭也有很多年了,能跟在寧成軒身邊的女人隻有雲箏,那幾位老總都把雲箏當成了未來的寧家大少奶奶。
他們還發現了一件事。
隻要雲箏在場,寧成軒的棺材臉就會軟化幾分,讓他們都有了膽子敬酒。
雲箏也不是第一次陪著寧成軒應酬,前幾次,隻要有人敬酒,都是她替寧成軒擋了。今晚,那些老總一敬酒,她就想幫寧成軒擋了,不過每次她的手才伸出,那酒杯就落在了寧成軒的手裡。
寧成軒自己喝,不用她再幫他擋酒。
也是在今晚,雲箏才知道寧成軒的酒量很好。
那幾位老總都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寧成軒還是神色自若,無半點醉意。
如果不是雲箏聞到他身上的酒味,雲箏都得懷疑他喝的全是水。
幾位老總都醉了,寧成軒讓服務員喚來了老總們的人,把醉熏熏的他們全都送走。
雅間裡便隻有他和雲箏了。
“成軒,我們也回去吧。”雲箏拎起了自己的包,寧成軒掃了一眼她的包,還是不及王文靜的那隻愛馬仕。她不是買不起名包,是她沒有用名包。
雲箏伸手想挽扶寧成軒,被他按住了手,他抬眸深深地看著她,低沉地說道:“我沒有醉。”不需要她挽扶。
他要是真醉了,憑她也沒有辦法把他送回家的。
“你喝了那麼多酒,真的沒有醉?”酒量比她還要好。
雲箏故意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麵前,問他:“這是幾?”
寧成軒好笑地彈一下她的額,說她:“你個二貨。”
雲箏:“……你才二貨呢,還知道是二,那就是神智還清明著。”她又拉他,“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他喝了酒,自然不能再開車。
“我沒有醉,還能開車。”寧成軒順勢站起來,被她拉著走,嘴裡還在抗議自己並沒有醉,不喜歡她把自己當成了醉鬼。
雲箏扭頭瞪他一眼,“你是沒有醉,但也喝了酒,不能再開車,酒駕是很危險的,我會開車,我來開,你在旁邊給我指路就行。”
她是半路癡,方向感不好,並不是車技不好。
寧成軒又深深地看著她,兩片薄唇抿著。
雲箏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薄唇,說道:“薄唇的男人無情。”
他就是個無情的男人。
寧成軒不著痕跡地擁住了她的腰肢,低低地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就是喜歡我的無情嗎?放心,我對彆人無情,對你,有情。”
說完了還不忘張嘴輕咬一下她的耳垂,惹得雲箏顫了顫。
她想扳開他纏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扳不開,隻得被他擁著走出了酒店。
夜色已深,外麵的街道行人稀少,連車流量都少了很多。
雲箏把寧成軒塞到副駕駛座上。
寧成軒此刻頗為溫順,她讓他坐好,他就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