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的時候,程曉君因為穿著婚衫就很不方便,被他們扯來扯去的,婚衫爛了。
程曉君就是在婚衫被他們扯爛了,才會下狠手,把那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揍得爬不起來,直後悔接了這差事,跑來招惹了她程曉君。
生在學武的家庭裡,打四歲起就練武了,她的身手可不是吹出來的,這些人簡直就是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以為幾個人聯手就能把她帶離程藝武館?
慕智放她下來,她兩腳才著地,又被他扣住了腰肢,隨即他攫住了她的唇,不顧後麵那麼多人跟著來看到,他急切地親吻著她,像是怕她會就此消失似的。
慕智是真被嚇到了,還被嚇得夠嗆的。
程曉君自己倒是不害怕,應該是她全副心思是想著擺脫那些人,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擔心害怕。
一吻之後,慕智鬆開了曉君,手指還在撫摸著她被吻得有點腫的唇瓣,低啞地說道:“隻要你人沒事就好,婚衫,我可以讓陸菁馬上送一套新的過來。”
就是她現在穿的婚衫是為她量身訂造的,再換新的,可能沒那麼合適。
程曉君立即說:“那你趕緊讓陸小姐送一套新的婚衫過來,彆誤了吉時。”
在她的心裡,還是她的婚禮最重要,至於其他事情,她覺得可以留著後麵再處理。
“好。”
不過不用慕智打電話,身為伴郎之一的寧成軒已經幫他打電話給陸菁了。
“曉君,你沒事吧?”在這個時候,程曉輝才好過來關心關心妹妹。
他現在的臉色還是白的,兩條腿還在抖著。程曉君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臉紅,連忙輕推開慕智,對哥哥說道:“哥,我沒事,雖說他們想劈暈我,不過他們力道不太夠,劈了我兩下也隻是讓我暈了一下,幸好他們力氣
不夠,把我抬到這裡時,我就醒了,然後,哥你也看到了,他們全都躺在這裡呢,不過還是讓幾個人跑了,那幾個人是在地麵上等著接應的。”“對了,哥,程曉英呢?你們趕緊去找她,把她抓住,是她送了飲料上樓給她們喝,飲料裡應該有安眠藥,她們喝了點飲料一個個都說想睡覺,然後就全都睡倒了。化妝師
是被劈暈的,看看化妝師醒了沒有,要不要送到醫院去。”
聞言,程曉輝的臉是黑的。
跟著人群上來的程誌平夫妻倆聽到曉君這樣說,夫妻倆的臉色雙雙變了,程誌平臉上的血色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迅速消失。慕智看了一眼寧成軒,寧成軒向他點了點頭,慕智放下心來,安慰著曉君:“放心,她跑不掉的,你舅母發現你不見後,我是上了樓,不過我帶過來接親的人有一部份守住
了武館的大門,不會讓今天來這裡的人離開的。”
“那就好,程曉英,這次我饒不了她,在我大喜之日還敢向我下手。”程曉君狠狠地掃向了叔嬸。
程誌平趕緊解釋:“曉君,叔叔不知道這件事,真的一點都不知情。那個死丫頭,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我現在就去教訓她!”說著,程誌平趕緊跑下樓去。
他心裡清楚,他自己出手教訓女兒,女兒也就是受點皮外傷罷了,真由著程曉君或者慕智出手,他的女兒怕是會丟掉半條命。
同時,他又不停地罵著女兒。死丫頭是魔症了不成,做事也不看場合,今天是什麼日子,那個死丫頭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還聯合外人對曉君下手,彆說沒有成功,就算能成功地把曉君帶離武館,
又能跑出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