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啟稟主公。”,李憂的“玄德公”還未出口,就瞥見了在一旁看戲的曹操,急忙改了回來,“此人乃是袁術麾下重臣,想必對袁術軍中之事甚為了解,不如教於我細細盤問,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這......”,劉備有些猶豫,畢竟他還從未聽過李憂竟然還擅長審問,但處於信任,劉備還是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伯川了,此等不忠不義之人,伯川不用留手!”
說罷,劉備狠狠的瞪了橋蕤一眼,轉身走開,坐到了曹操的身旁。
曹操看了看李憂,又看了看劉備,整理了一下袖子,繼續看著這場好戲,他也好奇,李憂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到底是怎麼審問的。
李憂沒急著開口,往橋蕤身前走了兩步,蹲了下來,輕輕拂拭這橋蕤頭發上粘連的泥土。
“將軍知道什麼有用的,就自己說吧,譬如袁術兵力部署之類的,也省的我多費口舌。”
“你......你們,”,橋蕤扭臉躲開了李憂的手,此時的他哪裡還不知道劉備已經放棄了自己,“呸!我若是說了,哪裡還有命可活!想讓我說出主公的軍力部署,你做夢!”
李憂向又一閃,堪堪躲過了橋蕤的口水,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你覺得你不說,我就奈何不了你是嗎?”
“小娃娃,看你那白嫩的樣,你上過戰場嗎?”,橋蕤死死的瞪著李憂,“爺爺我倒想聽聽,你能把爺爺我怎麼著?”
“我會把你扒光了,扔到馬廄裡,然後給戰馬統統喂春藥。”
“呃......”,橋蕤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男子,此時的李憂麵帶笑容,如沐春風,卻讓橋蕤整個人恐懼的有些發顫。
連曹操都瞪大了雙眼,懷
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麼惡毒的招,真的是人能想出來的?
曹操看向劉備,臉上寫滿了不解,弄得劉備也有些尷尬,隻能扭頭裝看不見。
“你......你......”
橋蕤被嚇得話都開始說不利索,他無法想象自己要是真的被這麼對待,還有何麵目苟活。
“彆這麼激動。”,李憂拍了拍橋蕤的肩膀,“你現在交代,我立馬就下令放了你,怎麼樣?這筆買賣劃不劃算?”
“此言當真?”
橋蕤咽了下口水,李憂這話無疑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我對天發誓,你若將其兵力部署全盤脫出,我定下令放你走!”
“好!”
橋蕤幾乎是喊了出來,緊接著一股腦的把袁術賣了個乾淨,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個遍,隨後死死的盯著李憂,等待他履行諾言。
李憂回頭看向郭嘉,後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全都記了下來。
“好!”,做完這一切的李憂站起了身,看向眼中充滿希望的橋蕤,“你放心,我不會食言。”
說罷,看向了站在曹操身側警戒的許褚。
“我命令你,立刻放人!”
“嗯?”,許褚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好好的怎麼扯到了自己身上,隻能看向自己的主公,卻發現曹操也是不明所以。
“呃......我又不是你手下,我不聽你的,我隻聽我家主公的!”
“誒呀呀呀呀。”,李憂一臉惋惜,轉身看向了橋蕤,卻見橋蕤的臉色逐漸蒼白,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
“你也看到了,我確實下令了。”
“他不聽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