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這麼玩是吧!”,
聽了李憂的話,郭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叛漢這頂帽子一旦給公孫康扣了個嚴實,對方的結局基本上就已經注定了,不但在大義上要吃個悶虧,連曹操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備平定遼東,一點動靜都不敢有!
沒轍啊,
現如今大漢尚存,幽州就高乾這麼一個管事的,畢竟不管是烏丸還是鮮卑都讓咱們那位冠軍侯打的幾乎滅族,彆看幽州這麼大的地界,沒有了外敵的乾擾,高乾的兩萬人馬已經足夠治理一洲了,
雖然劉備還沒向天子為高乾請封幽州牧,但誰都知道,高乾在幽州的地位幾乎和幽州牧沒什麼區彆,這就是劉備和高乾心照不宣的事,那等苦寒之地一般人也不願意去,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帶兵的將軍為劉備駐紮幽州以守國門,哪裡還有什麼提防不提防的,劉備晚上不樂的睡不著覺就不錯了!
至於那高乾天天自稱為漢臣?
那怎麼了?
劉備自己都自稱漢臣!
公孫康暗中勾結高乾,實屬反逆,高乾為人證,信件為物證,人證物證具在,這種時候,誰敢伸手管公孫康,誰就是同黨逆臣,除非曹操和手底下謀士的腦子全都壞掉了,不然,劉備出兵遼東,曹操是絕對不敢在任何明麵上動手腳的!
想到這兒,
郭嘉突然一愣,看向眾人說道,
“那這麼說來,曹操那邊還不知道這件事了?”,
“當然!”,
賈詡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若我所料不差,那高乾定然是在接到公孫康策反信的第一時間就給我們寫了書信,沒有和任何人進行過商量,也沒有將信件的內容透露給任何人,要不然,我的死士不會沒收到消息!”,
“既然連我的死士都沒收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麼我便有充足的證據懷疑,曹操在幽州安插的暗探肯定也什麼都不知道!”,
“好!”,
郭嘉猛一拍手,賈詡這話,若是由彆人說出無疑是一句狂悖之言,但既然從賈詡的嘴裡說出口,眾人便沒有任何疑慮,
賈詡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自信,既然他能說出這話,那麼曹操便極大概率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既然如此,主動權就還在我們手中,想要給那公孫康扣一頂反叛的帽子,這件事,要麼就不做,要做就給他做實,做好!”,
“雖然現在高乾自稱漢臣,但也隻是一種表象,不如就趁著曹操和公孫康都還不知道這其中貓膩,讓玄德公立刻奏請天子,冊封高乾為幽州牧!”,
“眼下高乾已經實際上掌管幽州,就算沒有這封詔書,高乾也在行使幽州牧之實權,這種事,曹操沒理由卡著咱們,等到詔書一下,再將此事翻出,公孫康就是勾結大漢州牧,任憑他身上有一千張嘴,也是洗脫不清,反正他給高乾的密信上又沒記載年月,還不是咱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妙啊!”,
聽聞郭嘉這話,李憂的眼中頓時泛起光亮來,
“這麼一來,不但能把公孫康叛漢的罪名坐實、坐死,還能給我們抽出時間來謀劃如何攻取遼東!”,
“哼!”,
李憂冷哼一聲道,
“這個公孫康,如果他對外開拓疆土,就算我們送糧送錢也未嘗不可,但他既然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來,難道真欺玄德公帳下無人?”,
“呃......他要是有這種想法,那他真是瘋了......”,
郭嘉咽了下口水,轉身看向荀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