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先是讓文和去尋著伯約這孩子,然後又費儘心思的把他送到孔明門下學習,若是今日伯約沒能成事,反倒是有些對不起伯川才對!”,
“哪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
李憂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相信一個人的潛力,那就放手去賭,輸贏自負,總不能贏了說自己眼光好,輸了就埋怨彆人沒本事,隻不過,選中伯約這件事,我也確實不覺得自己會輸就是了!”,
撇了撇嘴,
李憂換了個姿勢,重新坐在座位上,重新梳理起這場大戰的經過,而當他看到對方選擇詐降這一昏招的時候,李憂便對拉吉普特的戰敗沒有任何疑問了!
這種詐降方式,莫說是薑維了,就算把張苞放在那,也多半不會相信,一個本就能力不強的將領用出了一個無比昏庸的計策,結果到底會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總而言之,能在扼製帕蒂爾的同時占領阿逾陀,已經是極好的結果了!”,
郭嘉捏著下巴,輕聲說道,
“雖說現階段不管是禪兒還是伯約,都沒有足夠的底蘊站穩腳跟,但隻要稍加運作,穩固優勢應當是不算太難,而且從大局來看,伯約能夠如此堅決的對拉吉普特采取手段,無疑是極好的一步棋啊!”,
“奉孝這話確實極為在理!”,
一直未曾開口作聲的賈詡突然說道,
“之前禪兒招降塔闊爾之時,已經對貴霜軍伍展現了足夠的寬容,這種情況下,未必沒有一些看不清局勢的宵小之輩,會覺得我們心慈手軟,從而鑽我們納降的空子!
“但伯約將拉吉普特掛在旗杆上的這一手,可以說完美的幫我們規避了這個問題!”,
“從此之後,怕是所有貴霜人都會有一個認知,那就是,誠心投降者,我大漢自是拱手相迎,但心懷不軌者,我大漢也不缺所謂的雷霆手段!”,
“沒錯!”,
郭嘉伸了個懶腰,
“我之前對伯約唯一的擔心,就是怕他心慈手軟,現在看來,倒當真是我多慮了!”,
“彆光說伯約了!”,
荀攸扭頭看向李憂,
“我可是聽說,興兒在這場大戰中也表現的極為出彩,我要是沒記錯,剛才伯川可是說,興兒幾乎是單人單騎,就衝入敵軍陣地,把那拉吉普特打下馬來,這份本事,可當真是有其父親的影子在啊!”,
“這.......”,
聽了這話,李憂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說道,
“功績確實是沒錯,可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怪怪的,這信上寫著,興兒單騎衝陣,一鉞刺拉吉普特與馬下,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不是用刀的嗎?”,
“話說鉞是誰用的來著?”,
“鉞?”,
一旁的郭嘉神情一變,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這種不太常見的兵器......”,
“除了興霸.......還能想出彆人嗎?”,
李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