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發生在轉瞬之間,葉凱歌之外的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些什麼,他們隻覺得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世界就和他們認知裡的不一樣了。
在疤老大對那個在他們看來莽撞而倒黴的小年輕開槍後,那個小年輕的身上就浮現了一層半透明的粘液向疤老大撲了過去。
而現在眨眼間他們的老大已經倒在地上翻滾了,疤麵男已經不成人形,但是連血液也沒有滲出半點。噢不對,應該說,血液在滲出的一瞬間就被馮夷給消化掉了。
疤麵男不斷發出慘叫聲。是的,馮夷為了不讓這個罪惡的人類在短時間內就窒息,專門留出來他的口鼻,而這也給其他人造成了更大的心理壓力與恐懼......
葉凱歌靜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他已經從那種驚惶不定的感覺中平息了下來,看著在地上嚎叫扭動的疤麵,他知道馮夷在“吃掉”這個男人。但是奇異的,葉凱歌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明明,馮夷包裹在他身上的部分,還有一部分和疤麵男身上的連接。按照人類的生理反應,這種時候他應該會覺得惡心才對——
更甚者,他沒有對馮夷產生任何恐懼。
看著這個可怖的場麵,葉凱歌隻有些微覺得這樣子的人類讓他看著不太舒服,卻並不會對造成這個場麵的馮夷產生隔閡。
他隻是因為人類的本能所以略排斥看見同類的慘狀。
葉凱歌突然恍然 ,這種感覺其實和他當初在網上看見的,小猴子被人活剝以後拿著炫耀的不適差不多。
這就是他作為人類的同理心在起作用而已,但是葉凱歌並沒有覺得馮夷的這個行為是不對的,甚至還有些欣喜,一種被家裡的小孩子所重視的喜悅,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
——也是從這一刻起,葉凱歌真正理解到了,他的世界已經徹底改變。
雖然葉凱歌還是人類,但是他身上與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還是和人類已經大相徑庭了......
蕭曉和幾個大漢,已經下癱在了地上,有一個還嚇得屎尿橫流,洇濕了□□。
他們想跑,但是腿軟的跟麵條一樣,而且也不敢跑,那個白色的怪東西是什麼速度他們都看見了,眨眼就撲到了離的那麼遠的疤老大的身上,他們可自認跑不過那東西。
蕭曉在地上瑟瑟發抖,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死在這裡了,她腦子裡像走馬燈一樣走過她上一次覺得快死去的經曆......
——剛剛被騙到上班的酒店。第一次被疤老大帶出台,涉世未深被半哄半威脅下吸du的時候。那是她第一次接觸hly,那時候她先是知覺遲鈍,再是無法自控的想打砸東西。最後她也是躺在地上,吐個不停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死。
後來她熬了過來,但是對麵是更恐怖的深淵,已經成癮的蕭曉。跟著疤麵拉了她的其他“姐妹”一起下水。發展到後麵,酒店也成了“自己人”的管理層更是定期在酒店舉辦特定人群的聚會......
這次會盯上葉凱歌其實是一個巧合,在鳳凰山森林公園裡一麵之緣以後,疤麵他們其實沒有對葉凱歌起疑心,但是後來疤麵來到酒店,偶然看見了出門買零食的葉凱歌才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不懷好意的。
他們也不打算去深究,不管這個人是條子也好,記者也好,或是其他理由來調查他們的人也好,哪怕這就是一個無關的普通人,這些喪心病狂的亡命之徒都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他倒黴咯。
自認頭頂有遮天保護傘,行事天不怕地不怕的疤麵一夥,終於碰到了在他們理解之外的角色。
疤麵一幫子的預估對手可能最高是市級省級,但是這次他們碰到的,是論外級......
彆說普通人了,連人都可能不是的,自帶軍隊的選手你怕不怕......
這時,終於有一個積蓄了力氣和勇氣的大漢爬起來想跑,葉凱歌撇了他一眼,然後對馮夷說到:“把他們全部帶上,我們先進倉庫。”
作者有話要說: 啊,碼完了......昨天寫到剛剛的地方就不小心睡著了,現在補完啦~
其實有點怕這方麵相關內容不能寫...但是蠢作者曾經看過一篇緝毒警察相關的文章以後就特彆想寫一下這方麵的內容,標題的意思除了作為造物的馮夷認為襲擊者罪無可恕之外,也是蠢作者的態度,販du者罪無可恕嗯
現實有太多無奈與**,但是在蠢作者的裡,她想創造一個無毒的世界,就是這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