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第一批的幼蟲出生,我們就發現它們有不明原因鬥爭的跡象,這是“曆史”中從未出現過的跡象。一開始還讓大家有些不安,後來陛下通過追溯血脈得知了這個新誕生的規則。才告知了我們,所以我們才會在它們已經有行動能力後還守著幼蟲們。”
葉凱歌點點頭:“為了防止它們傷害到自己和兄弟嗎?確實是有必要看護一下的。”
結果雄蟲又搖頭了,他說:“以前是這樣,現在依然會守著幼蟲,主要是因為這座島嶼有些地方它們不相信誤入可能就會很危險,有些生物哪怕沒有絲毫惡意,可是可能在不經意間傷害到他們。”而這些都是葉凱歌的造物,也沒有人......蟲會想著搬移那些生物或者植物,就派保姆們繼續看著唄,也不耽誤什麼事兒。
“上次就有隻幼蟲掉到縫隙裡卡住了,一晚上都沒掙脫出來,還是第二天守衛發現少了一隻,發動其他人一起找的。那隻幼蟲太小了,連我們的心靈網絡都不會用,所以找起來才這麼麻煩。”
“除了它們偶爾會這樣不小心傷害自己,鬥爭時倒都下手不重,就和貓科動物會在幼年撲咬玩耍差不多啦,基本可以當做在磨煉戰鬥技巧來看。”這隻雄蟲被葉凱歌盯久了,感到了一些不好意思,於是一邊說一邊垂眸看向了地上那些小家夥。
這槽該從哪兒開始吐比較好呢......葉凱歌的視線跟著雄蟲看向了地麵,是有幼蟲失蹤一晚上你們保姆才發現開始吐槽呢。還是從你們管這種程度的戰鬥叫玩耍開始好呢......
地上的菜雞互啄已經進入到了尾聲,這一片被菌毯覆蓋的地麵已經給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腐蝕性的酸液把紫色菌毯融出了一個個洞,底下裸/露出來的地麵又經曆了水澆火烤,和各種衝擊。
現在一個土坑疊著個水坑,旁邊還有被燒焦的痕跡。
——玩的也太熱鬨了吧。
他依然一眼看見了那抹顯眼的藍。
那隻長得跟蓋蓋蟲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眼的小家夥,它頭上的角都已經裂了一點,似乎是用力撞向某個兄弟時不相信碰裂的。
人家小獅子小時候玩鬨也不是這樣玩兒的啊!有些幼蟲都用出全力了吧!這不小心鬨出蟲命,你們保姆咋還笑吟吟的看它們打啊。
不過看到周圍雌蟲與雄蟲見怪不怪,和不以為然的表情就能知道,這大概是幼蟲們的日常。確立上下級是一件關乎一生的大事,雖然它們不會反抗已經確定的階級,可是卻會在那之前拚命的努力為自己爭取。
還有......還好這鬨事的是蟲族幼蟲,地上的紫色厚厚菌毯,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如果是彆的什麼不長眼的家夥這樣糟蹋“它”......菌毯會告訴他們什麼叫主場的憤怒,什麼叫恐怖島嶼。
可誰讓造反的是幼蟲們呢,它也隻能無奈的認命了,看這個在戰鬥時無動於衷的裝死。戰後看看幼蟲們已經不打了,光速修複自己的架勢——熟練的令人心疼......
以上這些都能用一句話概括,蟲族養孩子,那是真的一個字,糙。
管他雌蟲雄蟲,包括作為母親(也是父親)的誇娥都沒什麼所謂的感覺,特彆理所當然。
大概......這就是由好戰的紅火蟻 進化而來的戰鬥種族吧......
作者有話要說: (乖巧跪好)今天把鬨鐘按掉了,一覺醒來快已經十點......
晚點還有一章四千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