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臥車廂的門開了,裡麵一個西裝革履帶眼鏡的中年男子不屑的打量了兩個小姑娘一番,“你們知道下棋嗎?”
鄭橘子:“我不知道。”
鄭寒秋:“上了棋桌不就知道了?”
“你真的確定要與老夫對弈嗎?”坐在裡麵的老者問道,這節車廂的人大多穿著西裝,老者穿的卻是男式和服,頭花花白,腰杆筆直,麵前的小桌子上放著一麵棋盤。
鄭寒秋帶著高手寂寞的淡然道:“我跟誰下都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鄭橘子嚷得就怕天下人不知道,問那位日本商人道:“我既然是跟你簽合同,那你說,是想我姐和誰對弈?”
那語氣就是你說是誰我就去乾掉誰。
剛才他確實是看這小姑娘在餐廳裡聒噪得很,火車上無聊想要捉弄一番,結果人家是真的會談生意。
雖說她的東西買了也無妨,但他隻是想要捉弄人就不想太痛快簽單,更不可能用那個價錢簽那麼大的數目。
本來提那個條件是習慣的惡趣味,據他所知,不是家學淵源,這時候華國的孩子學下圍棋的人很少。
沒想到人家還要上趕著擠過來,簡直就是沒皮沒臉,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在日本這個年紀會下棋的人有不少,但敢這般無所畏懼跟大師挑戰的人還真沒有。
太囂張了,不打壓一下都不行。
但鄭橘子的話又把他架起來了,甚至都不好說她要先下過自己過才能跟大師下,因為這跟約定沒關係。
裡麵的老者正是池川小次郎,似乎也是在火車上無聊了,衝他微微點頭,日本商人心裡鬆了口氣,做了個很恭敬的動作示意裡麵的老者道:“這是我們池川老師。”
鄭寒秋也沒廢話,直接坐到老者對麵,微微鞠躬表示對對手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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