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在裡麵坐鎮,就乾脆定了個離譜的價格,就專心賣抱枕。
價格都這麼離譜了居然還有人來問詢,這就更離譜了。
但她是誰啊?
鄭橘子眼珠子一轉:“不好意思丹尼斯先生,我們的頭花是有專門的天才設計師設計的,每個季度還會更換不同的款式,為了尊重藝術定價必須與之匹配,這也是對我們設計師的尊重,所以我們不能接受議價。”
丹尼斯想要砍價的話被堵住了。
“但這東西你也知道,想要模仿太容易了,所以在展銷會沒有開始的時候我就沒有拿出來,不過你要是想下單也沒關係,我們的每一件產品都有拍照存檔,將來若是有產權糾紛的話我們有證據可以證明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的原創。”
丹尼斯……我能說若是價錢談不下來,我是有想過請彆的工廠代做嗎?
“所以,丹尼斯先生你想要訂購多少呢?”
生意人嘛,不可能因為你一兩句話就放棄談生意,這價錢還是要講的,以後若是長期合作肯定還需要定時更新款式的。
林局長幾人就這麼看著鄭橘子一個小學生一頓劈裡啪啦的話就敲定了兩萬美元的單子。
跟前麵的震撼相比,兩萬美元似乎沒那麼多,問題要看是賣什麼啊。
他們見太多的廠子為了一點外彙差不多把價錢壓得都快見底了,礦產啥的就不說了,就說那些乾菜,從采摘、清洗、晾曬、收捆、運送,哪一道工序不費人工?怎麼她就能說得手工做頭花是天下最辛苦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那價錢真的賣的是頭花嗎?都趕上出口一件衣服的錢了。
藝術?藝術是能吃還是能喝了?
啥時候外國人的錢這麼好賺了?
雖然有很多想法,但林局長都憋著把戲給看完了,甚至還用單位的車送他們去海交會——小學生沒辦法簽合同,簽字蓋章啥的還得去那邊找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