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秋:“好好的在坑裡待著就行了,又不會要你的命。”
“鄭寒秋,我們倆好好說說,為什麼總是我第一你前十?你就不能努力點,至少也做個第二嗎?”鄭橘子覺得這事真的不對勁,班上的同學、老師對自己真的是過分關注了。
鄭寒秋嘴角微微上揚,“你喜歡做第一就做第一,為什麼非要我做第二?”
“我是真搞不懂了,你明明也能爭第一的,為什麼總是把名次控製在前十?要穩定的做前十不但要學得好,還要能把分數控製在不上不下的程度,這麼玩遊戲嗎?你是不是有點變態?”
就算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跳級之後也知道了。
她不是不行,而是不想。
平心而論,爭第一隻要竭儘全力就行了,將自己的成績控製在前十,不但要有實力,還要清楚彆的同學的實力才行,費這麼大力氣保持前十,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鄭寒秋依舊是微笑:“我就喜歡這麼玩。”
鄭橘子:“你真的是變態。”
“你不懂。”
“我是真不懂,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不然我總想著這事情。”
鄭寒秋的眼神微微閃躲了幾分,“這有什麼好說的。”
鄭橘子抗議:“我對你可是無話不說。”
“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不管,你必須告訴我!”人生何必總是講道理,鄭橘子現在就是想要個答案,“你不是說你以前也都是第一嗎?不會現在是姐妹情深讓著我吧?”
她們可以公平競爭,她不需要她來讓。
“那都是過去了。”鄭寒秋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不想爭第一了,就覺得那種感覺早就已經厭煩了。“我父母從小就對我寄予厚望,給我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