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雷突然呲笑,把聶元嚇了一跳。
“怎麼了?”
看著自己剛扔出去的牌,這個俏羅成心裡是一陣哆嗦,今天晚上就他和童雷放杠、放炮最多,都快要產生心理陰影了!
雖然玩得不大,但架不住那個倒黴勁。
“沒事。”
童雷眼角抽動,強撐著說道:“隻是摸到一張好牌。”
指甲尖在自己腳心不斷撓動。
本來她就很怕癢。
現在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不斷從腳心蔓延上來,頭皮都跟著發麻,可她又不敢表現出,打著牌呢,自己的腳怎麼就伸到對麵了。
這怎麼解釋。
可是那種瘙癢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發瘋了!
硬生生憋了十幾秒。
總算輪到李洛摸牌,童雷鬆一口氣。
隻是剛放鬆下來沒一會,又看到那個家夥的手垂下去,她的臉上沒什麼反應,五根腳趾卻拚命扭動。
短短一局麻將。
童雷就像是在受刑一樣。
腳心的瘙癢。
是一陣接著一陣向身上襲來,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她愣是在額頭憋出一層細汗。
臉蛋也變得粉紅粉紅的。
聶元他們也沒當一回事,打牌上頭了很正常。
就這麼一圈又一圈,李洛始終沒鬆開。
閒著沒事就撓兩下。
樂嗬了,就抓起雪茄抽上一口。
那種感覺。
彆提有多愜意!
他倒是舒坦了,童雷攥得手心都是汗水。
“明天再玩吧。”又放了個炮,聶元無奈推倒麻將,終結掉今天的牌局:“聽說再過幾天就可以開工了,得抽點時間背背台詞。”
這個家夥的脾氣跟長相差不多。
算是比較衝的那種。
當然換個角度來說,也能稱之為耿直。
對彆人可能會衝,對上李洛嘛!
當然是耿直。
大家打了幾天牌,相互的關係都比較融洽,他經常跑過來一起玩。
贏家不好主動結束牌局。
輸家無所謂。
現在時間也快淩晨一點,助理們早就回去休息。
結束也就結束了。
“我去洗個手。”
童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她迅速穿上人字拖,咬著牙走向一旁的洗手間。
這個賬,必須要算。
還得馬上算!
擰開水龍頭,她氣呼呼地往臉上潑冷水。
略微收拾一下。
聽到外麵關門響起的動靜,她捏著拳頭走出洗手間,鼓著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目光不善地看向正在往杯子裡倒威士忌的那個混蛋。
“天地良心。”
李洛笑眯眯地給她遞過去小半杯威士忌:“是你先動手的,不對,應該是動腳。”
“咕嘟。”
童雷端起杯子一口乾掉。
儘管被說得語塞,可她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好好好。”
李洛繼續給她倒上酒,咧嘴笑道:“我給你道歉,不應該撓那麼久的,不過你的定力還真不錯,我以為伱剛才都要憋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不接受。”
童雷吐出酒氣,又將威士忌喝下一半。
“那你想怎麼樣?”
端起杯子,李洛細細抿了一口。
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
“我要報複!!!”
這副賤兮兮的模樣看得童雷氣不過,她將剩下的威士忌灌下,起身就快步繞過去:“你不準反抗,不然我難消心頭之恨。”
今晚是輸錢又輸陣。
被撓將近半個小時,她早就氣不過了。
來到李洛身邊。
咬著牙就往他的腰上迅速抓去。
“哈哈哈。”
女人這番動作,讓李洛連忙起身躲避。
“不許躲。”
酒勁上頭外加著那麼一點小心思,童雷現在是絲毫不避諱,對著就追過去,手指在他腰間不斷撓動,似乎是要將剛才的債都討回來。
不躲就不躲。
待在酒店有段時間了,李洛早就憋得不行。
又不能對助理動心思。
現在到好,來得正合他的心意。
這部戲要拍上幾個月呢,自己總不能當幾個月和尚。
嘿~
劇組夫妻。
可不就是有這麼一種說法的嘛!
李洛迅速回過身,同樣對著童雷小姐姐一陣撓動。
什麼叫又菜又愛玩。
這個女人就是。
兩三下功夫就將她撓得放
聲大笑,腰肢連連躲閃李洛的襲擊,隻是再怎麼躲也躲不開,又惱羞地試圖發起反擊。
兩人鬨騰中,衣服變得無比淩亂。
李洛手指所到之處。
已經由單薄的T恤變成滑溜溜的肌膚,儘是軟滑細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個亮劍中的甜美小護士笑聲漸漸停歇,呼吸越來越變得綿長,尤其是被一棍子掃到的時候,她雙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李洛撓癢癢的地方,也迅速從腰肢轉到其它部位。
沒什麼好客氣的。
自從對方做出留下來洗手,又連喝兩杯酒的決定後,有些事情的走向已經是注定的。
李洛也不是拍倚天屠龍記時的生娃蛋子。
這段時間的放縱生活,讓他意識到該出手時就出手,圈子裡麵這種事情是真的一點不出奇,猶猶豫豫隻會錯過機會,隻要確定對方有那種意思就行。
東想西想,隻會浪費時間。
一番鬨騰下。
李洛心裡樂開了花,童雷妹子的身材相當不錯,雖然沒有林月誇張,但絕對算得上是玲瓏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