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將軍,你……你怎麼在……在本宮殿裡!”
看著眼前這略顯陌生的年輕男子,三條嚴子瞬間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正是白天自己隨丈夫所駕幸的‘花之禦所’主人,也是整個北朝、將來整個日本事實上的主人,征夷大將軍、內大臣足利義滿。
“嗬嗬,娘娘勿驚!今日娘娘駕幸臣邸受累,臣又豈有不儘地主之宜為娘娘解乏之理?”
就在三條嚴子認出足利義滿身份之時,伴隨著又一聲輕笑響起,足利義滿卻是再次伸出手臂,將其原本收回的如羊脂般雪白溫潤的修長雙腿撈到了手中,並肆無忌憚的輕撫起來。
“大……大將軍還請自重,否則本宮就……就死在你麵前!”
麵對足利義滿肆無忌憚的輕薄調戲,掙紮了幾下後發現無濟於事的三條嚴子,一通亂摸之下也不知從哪裡摸到了一根發簪,隨即便將其抵到了自己精致修長的雪白脖頸上,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脅起來。
“皇妃娘娘不妨猜猜,您的性命能帶走多少三條家族人的性命!”
對於三條嚴子的威脅,足利義滿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不但並未就此鬆開這倭妃的雪白雙腿,其雙手更是沿著寬鬆的裡衣逆流而上。
“唔~”
不受控製的一聲嬌吟間,三條嚴子手中的發簪也是隨之掉落!
……
“從今往後,娘娘便不許再為陛下伺寢了。至少在為本將軍誕下子嗣前,不許再伺候陛下……””
弘微殿內殿臥室中,輕撫著懷中雨帶梨花卻又嬌顏酡紅的三條嚴子,心滿意足的足利義滿,隨即卻是霸道無匹的說出了不許他這個倭妃再為倭皇伺寢的無理要求來。
“將軍,陛下畢竟是妾身之夫,若是陛下……妾身又如何能夠拒絕。”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麵對足利義滿這無理的要求,按理來說應該嚴詞拒絕的三條嚴子,此刻雖然麵帶淚痕,但說出的話卻是明顯帶上了一份順從之意。
“嗬嗬,娘娘放心!有本將軍在,陛下那邊……”
“陛下,皇妃娘娘已經安寢,還請陛下明日再來吧!”
作為倭國的當世活曹操,足利義滿哪會把後圓融這個連漢獻帝都不如的吉祥物放在眼裡。
感受著一國之後語氣中的那份順從,心中成就感更是瞬間爆棚的足利義滿,當即便霸道無匹的準備許下不準後圓融再碰她的許諾。
隻不過,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殿外卻是突然來了侍女那明顯刻意提高的阻攔聲。
不用說,此刻出現在這弘徽殿的,自然就是後圓融這個頭頂已經變成青青草原的正牌丈夫。
“將……將軍!”
聽著臥室外侍女的阻攔聲,臉上又浮起了羞愧之色的三條嚴子頓時不由得一陣驚慌。
沒辦法,雖說是被足利義滿強行那啥的,但這個時代又沒監控啥的,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
更何況,在經曆了足利義滿這歡場老手一翻耕耘後,這倭妃也早已不複之前的完全被動,而是同樣也動了情。
所以心虛之下,對於後圓融這個正牌丈夫的到來,自然是心虛得很。
“嗬嗬,娘娘不用擔心,一切有本將軍在呢!”
拍了拍懷中倭妃那如羊脂般光潔圓潤的挺翹豐腴,足利義滿卻是絲毫沒有被捉奸在床的覺悟,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都沒有刻意壓低。
“既然皇後已經睡下了,那你還這麼大……嗯?是誰在裡麵!賤婢,給朕讓開……”
“啊~”
就在足利義滿開口安慰著懷中倭後之時,另一邊,原本還在為侍女的阻攔而不滿的後圓融,這下也是聽到了屋內足利義滿那毫不掩飾的說話聲。
好嘛,偷情都偷到自己的後宮來了,這他娘的誰能忍得了?
刹那間,本就因為先前足利義滿夜闖寢殿卻不能發作而憋屈不已的後圓融,這下頓時就爆發了,一腳踹開攔路的侍女便準備進屋捉奸。
“嗬嗬,娘娘今日隨陛下駕幸臣邸太過勞累,下臣正為娘娘解乏,陛下還是先回去歇著吧!”
然而,就在怒發衝冠的後圓融正準備踹門而入之際,伴隨著一聲熟悉的輕笑聲從臥室內再次傳出,原本都已經提起了的腿腳的他,此刻卻是仿佛瞬間中了定身術一般,就這麼保持著‘金雞獨立’的滑稽姿勢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