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離抬手想要揮動,可沒想到雲霧直接覆蓋在書頁上,這什麼情況?
好在這時手冊好心提醒了句,【當前收集文物無法解鎖全部內容】
還可以這樣玩?落離也是服氣了,她還打算借助文物記憶查查那個老人家是誰,現在直接就斷在這了。
行吧!她好好收集文物。
從奇妙博物館出來,落離歎了口氣,算了算了,睡覺吧!
直到半夜,彆墅的大門再次開啟。
彆墅的燈也再次亮起,年哲已經站在門口等著。
待車停穩,一個身著褐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隻見男人有著英俊的麵龐,兩道劍眉和冷冽的神色讓人不敢直視。
而這邊,麵容姣好的婦人也下了車,周身散發著貴氣。舉手投足間,可窺見其風華之姿。兩人的樣貌似乎和落離重疊在一起。
他們就是落離的親生父母,傅晨方和林錦星。
年哲朝前移動幾步,“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
“年哲,落離怎麼樣了?傷的嚴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夫人,小姐她沒事,您放心,小姐沒事,現在已經休息了。”
林錦星神情一鬆,傅晨方扶住妻子。
“錦星,我們先進去。”
年哲帶著他們夫妻倆來到落離的房間門口,傅晨方和林錦星彼此對視了一眼,傅晨方小心推開房門。
遠遠的看著床上睡著的人,本還冷冽的氣息變的柔和。
林錦星看著床上的女兒,心底忍不住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朝前走。
不想傅晨方攔住了她,搖了搖。
夫妻倆從落離的屋子離開,安慰好自家夫人,傅晨方徑直來到書房。
書房內,年哲早已等候。
傅晨方恢複以往的冷冽,坐在上方,“查到什麼了?”
年哲將信件遞到他的麵前,“有人出錢買通棋簸山賽車的負責人徐彪,讓他把小姐安排在出過多次問題的車上。原本安排的賽車手已經拿了徐彪給的錢,要在行駛中動手。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林夕少爺將賽車手換了下來,他上去了。”
“小姐和林夕少爺在駕駛到G80路線時,信號丟失。恰在這時,整座山都失聯了。警方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但不知為何,沒法靠近中心。直到天亮才有了信號。”
“誰做的,目前沒有查到,背後的人很小心,沒有留下把柄。我猜測,林家那兩位怕是被人當槍使了,如果從他們下手,想必很快就知道是誰動的手。”
“既然有思路,為何不去林家。”
“我們的人去了,可林夕少爺和林娜小姐當天回到家中突然重病,昏迷不醒。”
傅晨方臉色瞬間就變了,“落離她可有什麼不適。”
年哲搖了搖頭,“小姐雖然有些疲意,但並不嚴重。今晚和我一起下棋等著您和夫人,我看時間太晚,您和夫人還沒回來,便讓小姐先去睡。”
傅晨方一怔,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落離等我們回來,她怎麼樣?”
年哲輕輕呼出一口氣,“小姐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將最後一顆棋子下完就回房間了。”
頓了頓年哲開口詢問道:“先生,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這裡,傅晨方揉了揉眉心。
“我們回來的時候,母親又發病了。”
年哲心裡也知老太太的性子,隻能安慰道:“先生,現在總歸您和夫人回來了,日子且長呢,老太太那,總有想開的那天。”
傅晨方歎了口氣,“你跟我說說落離都喜歡什麼,我好給她備下。”
一整夜,傅晨方拉著年哲仔細問著落離的喜好,而這一切落離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