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變得鐵青。究竟是我的話語切中了她的痛點,還是其他的什麼?從她的神態、和胸部的起伏不定中,可以明確地感覺到她的憤怒。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個溫婉、隨和、處事謹慎入微的人。這樣的神態變化是罕見的,或者說是第一次見到。
我在冷眼旁觀中,能明顯地感覺到,她顯然也在克製著自己的感情,隻見她愣了好一會兒,方才緩地抬起頭來,露出滿麵的惶惑,眼裡滿含著淒苦:‘我總是想不明白,你說這番話的具體指向。從情理的角度來說,你就是要我死,也不應該讓我當一個糊塗鬼呀!’‘
我不得不服你的這份,就是沉雷擊頂,依然能夠穩如泰山的超然定力。你簡直是演戲方麵的鬼才。遇到啥子事,都能夠作到臉不變色心不跳,輕輕鬆鬆地將作假,表現得就跟玩真的一樣。隻恨沒有去演戲,這當是演藝界的損失。’
聽得她的話,我冷々地答道“沒有哪一個無恥的人,會承認自己的無恥。他們往々會把自己表現得很高尚。這就成為了另外一種形式的虛偽。所以啊,無恥和虛偽,往々是孿生的。也隻有這樣,才能將他的身卑鄙人性表現得淋漓儘致。在東窗事發後,甚至把自己裝扮成無辜的可憐蟲。企圖以此來搏取不明真相的人的同情,以期再尋找機會,在世間上招搖撞騙。遺憾的是,眼前的你找錯了對象。不過,我想,這應該符合你的奸詐、虛偽、狡猾的本性。讓人欣慰的是,你竟然早早地暴露了你的本質。’
聽得我的話,她竟然將神態恢複了正常,心平氣和地對我說:‘俗話說,‘沒有釘釘,掛不起瓶々’。我相信,你說這些話,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將相關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對於我來說,一定會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