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長能耐了,居然敢招惹我徒弟。”
季昀第一反應是徒弟吃虧了,他這麼有靈氣的徒弟,去鐘書言那裡打工,他都覺得屈才。
居然沒有被善待,這怕他氣的啊,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拉出來打一架。
“啊?不是,師父你可千萬彆啊。鐘老師對我挺好的。
一直都很照顧好,我在店裡這段時間受益頗多。
是我不厚道,想著自己開個店,時間自由些。”
雲溪有些赧然,這麼大一口黑鍋可不能讓鐘老師背。
“這樣啊,沒有被欺負就好。嗨,我當啥事呢。
我季昀的徒弟,自立門戶那不是早晚的事,有什麼好愧疚的。”
被師父這麼一安慰,雲溪心裡好受多了。
“鐘老師還說開業會邀請朋友捧場,讓他們都拿一些寶貝出來撐場麵。
對比之下,我真是有些汗顏。”
雲溪忍不住為鐘書言辯解了兩句。
“他做長輩的,那不是應當應分嘛!
不儘心,我也不樂意啊。
小雲放心,還有師父在呢。師父還是有幾分薄麵,不會讓冷場的。”
師父這麼支持,雲溪心裡大定。
“師父,我準備做典當生意,肯定會吃不準的情況,確實需要您老人家坐鎮。”
“安心,你的事情師父怎麼可能不上心。
我平時時間還算寬裕,遇到事情,派人到學校送個信,我一會兒就趕到了。
這屆學生帶晚,如果能辭職,師父就徹底自由了。
可惜再快也要半年時間,還不知道學校肯不肯放人。”
季昀更樂意跟那些老物件打交道。
典當他一聽就覺得靠譜,或許收物件的過程,會無意中遇到一些好東西也尚未可知。
那不比教學有趣多了。
天天重複一樣的講義,帶好幾個班級,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隻想著時間自由一些,不被這些學生們絆住。
雖然孩子們很可愛,他也有些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