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母親都快被氣出病了,特意要求雲溪無論如何也不能順著雲姿的意。
畢竟雲溪是唯一能讓雲姿改變心意的人,如果她再不作為,雲母真的沒有指望了。
依著雲溪的意思,要不要彩禮其實並不重要。
反正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雲姿往女強人的方向上引領,到時候隻要能夠拿捏住邢濤,要不要那點聊勝於無的彩禮都無所謂。
可老一輩人接受不了這樣的觀念。
雲姿也是認死理的,雲溪有些小煩躁。
“實話實說,其實姐知道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雲溪直接攤牌了。
雲姿愣了一下,更高興了,本來她還覺得不好意思,想遮攔一二呢。
“姐,你幫幫我嘛。”雲姿拉著雲溪的胳膊晃悠。
“唉,你這丫頭,我能幫你什麼呀。”
雲溪無奈地歎了口氣,“媽都跟我說了,邢濤家確實困難,但再困難也不能不給彩禮啊。
這不是錢的事兒,而是態度問題。”
雲姿嘟起嘴,“可是我真的喜歡他,不想因為彩禮的事情鬨得不愉快。”
雲溪語重心長地說:“小姿,結婚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
彩禮不僅是一種傳統習俗,也是對女方家庭的尊重。
如果邢濤家真的在乎你,就應該儘力而為。咱們家也不是圖他家的錢,隻是要一個公道。”
雲姿沉默了,她低下頭不肯說話,連最喜歡的零食也不肯吃了。
雲溪哪裡不明白,這是倔脾氣又犯了。
哎,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小姿,你有沒有想過,說好的事情,為什麼邢濤家會變卦?”
雲溪準備把這中間的彎彎繞繞掰碎了講給雲姿聽。
“為什麼?”雲姿有些迷茫的抬起頭。
事實上這個問題她當真有想過。
邢濤家境是不好,但畢竟也是上的起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