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木沒有正眼看去,微微點了下頭。
“呦,國師也在這啊!”張鳳儒身邊的紫袍老者打著哈哈,他的身份可不一般,當朝太師梁埠良。
“張國相,梁太師。”張誌東客氣的點了點頭。
“小子見到本官和太師為何不行跪拜之禮?”張鳳儒斜視著子木。
他與太師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哪一個身份低賤的人見了,不得磕頭作揖,他就是要刁難子木。
“我為何要給你倆行禮,你倆也配!”子木沒好氣的說道。
“按照我朝祖製,一方宗門掌教的地位,要與朝中一品大臣相等,我貴為窮樂觀掌教,你覺得你們配嗎?”子木大聲喝道。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兒!”太師梁埠良眯眼看去。
“你那破道觀豈能算一方宗門,快給兩位大人跪下!”張鳳儒身後的門生嗬斥道。
“啪啪!”子木以流星般的速度,對著那門生就是兩擊大嘴巴。
“我們這些大人物說話,你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少插嘴!”子木怒罵這門生的同時,還不忘斜視張鳳儒一眼。
“你,你…………”那門生被打的臉頰漲的通紅。
“大人要不要拿下這小子!”一眾護衛看向張鳳儒。
“夠了,人家那道觀雖破,但終究是一方宗門。”張鳳儒罷了擺手。
“複國策這般大逆不道的文章也敢寫,縱使你是一方宗門的掌教,也要受到懲罰!”說這話的是刑部尚書項雲。
“一個小小的宗門,也敢談論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