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將這事兒潤色一番說出去,旁人也隻會覺得江信不識好歹罷了。
想到這裡,受夠了冷臉的院長也不想多待了,直接帶著許夫子又原路返回。
路上果然還真有好事的人關注著此事,甚至瞧見院長和許夫子從王府裡出來,還有人大著膽子上前詢問:“院長大人,那江公子是不是又能回書院讀書了?”
“江公子在學院的成績好嗎?他不能說話,平日裡會不會有人欺負他?”
“您會對他一視同仁嗎?”
“……”
不怪乎大家夥兒都好奇得緊,端看夫子草草斷案的行為,就能看出來這位啞巴的江公子在學院裡頗不受待見。
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對科舉入仕那些離得還是太遠了,隻知道這位江公子也是交夠了束修正常入學的,那就應該和旁人享受一樣的待遇嘛!否則,這書院未免就有些不公道了。
院長和許夫子自然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也知道今天這事兒一出,這樣的議論在所難免。
原本還想著和江信修好,之後再做幾場戲挽回一下聲譽,如今倒是有了更好的方法。
想到這裡,許夫子也不再給江信留麵子,看著好事的人群,當即便嗤笑著道:“賢王說江信有了更好的去處,看不上我們白山書院了,我與江信師徒緣分已儘,諸位也做個見證,望他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