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找了,我是猜的。”貝拉非常直白的告訴他。
怎麼說繆爾也是海妖族的王,而安德魯隻是個默默無聞的強盜團首領,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可越這樣繆爾就越好奇,貝拉乾脆告訴他玩家召喚屬性麵板的方法。
於是繆爾就一個勁的在念“係統”“屬性”之類的遊戲用語,試圖看到自己的角色麵板。
基特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他舉著雙錘,滿眼通紅的一邊喊一邊衝了過來。
繆爾被他吵煩了,下一秒他們不遠處就多了一座冰雕,正好就是在安德魯倒下的位置。
貝拉走去過敲了敲格外堅硬的冰雕,再看看基特頭頂尚且還是滿著的血條,突然好奇起了老二那隻毒蛙的情況。
凍起來似乎也是不會造成傷害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貝拉特意跑回去看了眼巨蛙的情況。
意料中看到一座滿血的冰雕,被她忽略了的寶箱也是怎麼都找不到。
BOSS沒死,自然不會有獎勵箱。
憑借她的力量並不能對冰雕造成傷害,還是繆爾出手,才讓冰雕四分五裂。
毒蛙的屍體尚且完好,沒有隨著被分成數塊,但在落地的瞬間還是化作了光點,取而代之出現在原處的是一個寶箱。
“這算什麼?尋寶遊戲?”
“打開看看?放心,裡麵不是陷阱。”
繆爾操控著海水托住寶箱底部抬起,滿臉都寫著嫌棄。
一想到這地方原來都是毒蛙的粘液,他就打心底不想碰這個箱子,哪怕綠色粘液都已經隨著巨蛙的消失而消失了。
甚至隻是這樣用媒介托著,他都仿佛能感覺到粘液在腐蝕他用魔力製造出來的海水,弄得他渾身不適。
做了好一會心理準備後,他才深呼一口氣,哢噠一聲打開了箱鎖。
“三根雜草?什麼意思?”
看著確確實實就裝著三根雜草的寶箱,貝拉一時陷入了沉思。
“也許是你太黑了。”貝拉學著那些玩家的語氣說,“我雖然也沒開過幾次,但像你這樣之處雜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繆爾被調侃得有些鬱悶,怎麼也不肯承認是他手氣的問題。
“你說得對,一次的意外算不了什麼。”貝拉眼角含笑的取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箱,遞給他,“再試一次?”
繆爾爽快接過。
然後又開出了三根雜草。
繆爾開始懷疑人生。
“其實裡麵隻有雜草吧?”
倒不是他在懷疑貝拉,隻是想馬上接受有問題的是他自己的事實,也是很有難度的。
被這件突發情況愉悅到了的貝拉很好說話,“那就再試一次。”
馬上就試是不可能的,貝拉手邊沒有第三個寶箱,於是他們又回到了被凍起的基特身邊。
“等等,我想做個實驗。”貝拉喊著正想動手的繆爾,“你能讓冰化開嗎?不傷到他的那種。”
“當然。”
意識到表現自己的時刻到了,繆爾回答的非常爽快,動作也變得華麗了許多,看著就像是在表演。
要貝拉說,就是過於浮誇。
不過好在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
重獲自由後,基特像是完全不知道到自己被凍住過一樣,繼續原來的攻擊,高舉雙錘砸了起來。
繆爾護著貝拉跳出了戰鬥區域,微微低頭問她。
“現在可以了嗎?”
貝拉清楚的看見基特腦袋上雪花圖案的BUFF消失了,血條也毫無變化。
“可以了。”
基特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在宣告自己的死亡,甚至臨死之前,他都是瞪圓了眼,似乎是想不通為什麼會結束的這麼快。
此時的繆爾就像是在釋放自己魅力的公孔雀,還是自帶絢麗背景的那種,動作都定格在他自以為最帥氣的那一瞬。
沒有任何言語,但他對於能不能吸引到貝拉,是充滿了自信。
貝拉是注意到了,但並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注意。
“你是不是不習慣帶在礦洞裡?沒關係,我們馬上就能出去了。”
繆爾擺了半天姿勢,就得到了貝拉這麼個反應。
見他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本就是故意逗他的貝拉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好啦,來開箱子吧,驗證一下你的血統,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彆的地方呢。”
“還能有什麼血統,我可是純正的海妖。”繆爾自言自語的嘟囔道,沒有接,“算了算了,再來三根雜草我可吃不消,這次你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手氣。”
“可以是可以。”貝拉慢吞吞的說,“但要是再開出馬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帶回去。”
繆爾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這箱子裡還有裝馬的?坐騎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