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拉菲爾是什麼時候死的來著?
繆爾思考了一下,好半天才從記憶中找出對應的部分。
這麼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還連個正式點的葬禮都沒有,看來這個諾厄很討厭他的本體啊。
繆爾走後的第三天,他就回到了木屋。
貝拉差點就沒給他開門,還是想到現在不開以後會更麻煩,才不情不願的解除了門上的禁製。
她才清淨了沒兩天,怎麼就回來了?
貝拉鬱悶的不行,還得聽繆爾叨念這些天發生的事。
其實在去的當天他就把事情解決了。
諾厄自然是不承認,但架不住繆爾歸家心切,根本聽不得他拖延時間。
真正麻煩的是之後的事。
他是海妖王,肯定是有權利更換祭司的,更彆提這新任的祭司是前任祭司擅自安排的。
本來就沒有問過繆爾的意見,他想換人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也不會去多問前麵那個祭司去哪了。
但海妖族沒祭司不行啊。
族內大大小小的瑣事,向來都不是歸海妖王管的,用繆爾的話說,這海妖王就跟個吉祥物似的,隻有祭司才是乾正事的。
而他現在把這個乾正事的給弄沒了,可不得補一個上來。
於是他花了幾天的時間,在族裡進行了一次選舉。
這次沒得走後門,誰有能力誰上。
反正不管是誰,坐上了這個位置就好好乾活,要是哪天不想乾了,就再辦一次選舉。
能者多勞,沒能力的就不用想了。
新製度在海妖族中引起了一片嘩然,但沒人敢反對王的命令,老老實實做起了選舉的準備。
在繆爾的催促下,海妖族第一次內部選舉隻花了兩天就結束了。
除了祭司外,還選了好幾個祭司學徒。
原本繆爾是想學著夢境裡的人類社會多安排幾個職務的,但是他怕短時間完不成,就全都選了學徒。
想來時間長了,他們會漸漸把這個製度完善補全的。
做完這些,繆爾就徹底當了甩手掌櫃,休息都沒休息就帶著要送給貝拉的禮物回來了。
他準備的是一套首飾,其中包括了發飾耳飾項鏈戒指手鏈以及腳鏈。
貝拉一直都有佩戴飾品的習慣,還經常一戴就是好幾套,所以她對繆爾帶來的這些反應並不是很大,但還是表現得歡喜。
正當她打算講這些戴上的時候,繆爾突然單膝跪下,無比虔誠的捧起了她的腳,將鏈條係在了貝拉的腳踝上。
素銀色的鏈條上鑲嵌著海藍色的寶石,那顏色就跟繆爾的眼睛一模一樣。
繆爾知道貝拉不喜歡太花哨的,所以他特地選擇了這種質地的金屬,是銀色的,卻比銀要堅硬不少。
而在那極細的鏈條上,還印刻著他和貝拉的名字,兩邊都是。
不能分開,就算是一對的,也不能分開。
末了,繆爾還低下頭,在貝拉的腳背上印上了一吻。
理所當然的,他們就滾到了床上去。
事後貝拉一直覺得她是被美色迷花了眼。
不然怎麼好好的戴條腳鏈,就演變成了十八禁的內容呢。
也是這之後,貝拉才注意到,繆爾對她的腳似乎情有獨鐘,總會送來各式各樣的鏈條,到後來直接攢了滿滿一箱。
貝拉忍不住想,若是哪天他們分開了,她還能靠賣這些拿到一筆不小的分手費。
可不能被繆爾聽到,不然她就彆想下床了。
說是住在與世隔絕的森林裡,但要完全不與外界接觸,還是有些難的。
就比如貝拉對侍弄花草感興趣,但要她去種田,那還是有些區彆的,繆爾也不大樂意看到她被泥濘弄得一身狼狽,更彆說是在家裡養動物了。
那絕對會分走貝拉的注意力的!
就算這些不是問題,也還有其他東西,是遲早會用完,還不容易做的。
所以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附近的鎮上采購物資,當天就能回來,所以繆爾接受良好。
但最最令他無法忍耐的是,每次去鎮上,都會有人盯著貝拉,一看就知道是在覬覦他的寶貝。
這要怎麼忍?
可繆爾就是忍下來了,因為他學聰明了。
和這些人計較一點用也沒有,貝拉不可能會看上他們,要是他貿貿然動手,百分百是會惹貝拉生氣的。
但如果他當時忍了下來,晚些時候就能借這個給自己謀求福利,還不容易惹貝拉生氣。
雖然事後需要哄一哄,但怎麼也是吃到嘴了,食髓知味後,他就忍不住想再來一次。
對此,貝拉表示她就不敢心軟。
要是她當初沒看他悶悶不樂的上去安慰,之後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這可真是自作自受。
坐在浴池裡的貝拉長長的歎了口氣。
溫熱的泉水正好能舒緩她全身的疲憊,隻是這腰還酸得很。
就在這時,貝拉突然聽到外麵有稀稀索索的聲音,很快浴室的門就被拉開了。
“...你來做什麼?”
“來洗澡啊。”
繆爾的胯間意思意思圍了一圈浴巾,他對著貝拉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三兩下就大跨步來到了浴池邊上,化成原型鑽進了水池裡,一會就沒了影,隻能看到一條浴巾漂浮在水麵上。
貝拉當機立斷,決定在危險來臨之前從這裡逃出去。
然而她還是晚了一步,前腳才剛抬起來,她就被人從後麵攬住腰勾回了水池裡。
嘩啦一聲,就掀起了一池春水。
“不是洗澡嗎,你現在是在乾嘛?”
“我忍不住嘛,畢竟春天到了。”
“這和春天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嗎?海妖是有發/情期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