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黎清搖搖頭：“沒有變，和以前一樣。”
隨後她便又一次問他為什麼再這裡。
這一次，宋暮辭回答了。
“當然是為了等你，我知道百靈和重葉在什麼地方，跟我來。”
孟黎清跟隨他走了幾步，想起還有宋慕白在後麵，於是回過頭望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看見。
“等下，我留個信。”
宋暮辭沒有阻止她，點頭答應。
孟黎清用靈力留下一個信號，也不知道宋慕白能不能收到。
反而宋暮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知道與孟黎清還有一人，語氣微微一變：“想不到如今的你大不一樣了。”
孟黎清淡淡瞥了他一眼：“千年了，人總會變的。”
“說的沒錯。”
宋暮辭在前方帶路，孟黎清隻是跟在宋慕辭身後幾步的距離。
看著前方的背影，簡直是一模一樣。
孟黎清的手貼在腰側，最終還是放下。
“宋暮辭。”
“嗯，黎清，有什麼事？”
宋慕白緩下步子，等著孟黎清上前。
“你我之間還未疏離到這樣地步吧？”
疏離到直呼姓名，可眼前的宋慕辭並不知道。
這樣的距離才是他們的常態。
“既然都過去千年了，又何必在意從前的事，你不是說，你我是不同的路。”
孟黎清注意到宋暮辭嘴角薄涼的笑容，撇開視線繼續說，“不是說要找百靈和重葉，還不快點。”
宋暮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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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白乍然醒來，就發現前方的火堆已經熄滅，可孟黎清卻消失不見。
陣法還在這裡，沒有任何觸動。
“黎清？”
他環顧周圍，不相信孟黎清會不打招呼就離開。
即使這樣他還是沒有踏出陣法的範圍。
“慕白，我在這裡。”孟黎清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宋慕白一回頭果然看到站在樹下的孟黎清，離著他有些距離。
“你怎麼出去了？”
“出來走一走，這個林子裡晚上可真冷。”孟黎清的聲音輕軟，又仿佛包含著控訴。
輕易讓人耳根發麻，帶著一股不經意透露的嬌媚。
宋慕白挺直著背，一步都沒有走動。
“是嗎？”宋慕白連偽裝都不想裝，“既然想引我上鉤，那就是裝的像一點，孟黎清可不會如此嬌弱。”
對麵的孟黎清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恢複原狀。
“你站在那麼遠，我都聽不到你在說什麼，不如你走過來跟我說。”
宋慕白眸色一沉，張口道：“好。”
他走出陣法，直徑來到孟黎清的麵前。
“我找到百靈和重葉了，你跟我一起去吧！”孟黎清說著就要上前去牽宋慕白的手，卻被宋慕白抬手躲開。
“怎麼了？”她裝作渾然不知問道。
宋慕白眸光淩厲幽深，無動於衷。
似笑非笑輕嗤道：“說了，你一點都不像。”
話音剛落，他就毫不猶豫的出手。
假的孟黎清還未反擊，一團火焰就從她的腳邊燃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