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應該和你解釋清楚的，我和宋暮辭的婚書不是和他，而是宋家……”
“我知道了，姐姐已經告訴了我。”
這是自清台山事情結束後，雪青語告訴雪青嫻這件事，原來那個婚書不是他們想象的婚書。
孟黎清如實道：“我和宋暮辭……一言難儘，反正再無可能。”
“我知道，他告訴過我。”雪青嫻說的這個人就是宋暮辭，在孟黎清消失不見那幾百年，她想要跟隨宋暮辭身邊，卻屢屢遭到拒絕。
宋暮辭不願意影響她，從未對外透露。
“他說，讓我不要在他身上耗費，他要走的路注定孤獨，沒有人能陪伴身邊，他是不會放棄自己的路。”
雪青嫻眼角落下一滴眼淚，哪怕過去數百年，那一幕她還記得。
自那以後，她就不願意離開月照山。
最後一次出山，就是宋暮辭出事那一日。
“我在魔淵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他的屍身，我想他肯定沒有死，我沒有任何想法，隻想著見到他，見他平安無事就好。”
雪青嫻的癡情是孟黎清無法做到的，可聽到的，融入心中的卻是慢慢的苦澀。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孟黎清越來越相信宋暮辭回來，隻是憑著一種感覺，這個人一定回來。
“我要去解決千年前未解決的麻煩了，還有攬玉霜天。”
雪青嫻死寂的心猛地一跳。
“那我祝你成功。”
“我一定會成功。”孟黎清還是想問一句，“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
知道雪青嫻對她沒有恨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等你和暮辭一起回來見我。”
“……那我見過了，下次讓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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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黎清走出去就見到一直等在外麵的雪青語，眼睛還止不往她後麵瞧。
“沒有吵起來，也沒有打起來，你應該對我放心一些才對。”
聽到孟黎清的話，雪青語歎道：“我不是擔心你。”
她擔心的是雪青嫻。
一千多年的執念，已經困住了她一輩子。
作為姐姐，心中怎麼不痛。
她這個傻妹妹，她怎麼會不懂！
“她還有多久？”孟黎青望向天空，聽雪青語說雪青嫻已經在這裡待了很多年，許久都不曾見過外麵的天。
這樣的天，多好！
雪青語搖搖頭苦笑：“她能依靠僅剩的壽元留到現在已是不易，不過是靠著那不散的執念。”
孟黎清想起百靈給她的藥，於是拿出遞給雪青語。
“這個是百靈給我的，你給青嫻試一試。”
見到這藥，雪青語拒絕了。
“黎清，沒用了，這藥你還是自己留的。”
“你這次回來打算什麼時候對付秦家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