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泊簡,你就還叫我陸煥吧,就兩個字叫著順口。”
畢竟煥煥這個名字基本上都是長輩在叫。
“嗯。”他回道。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看陸煥仍直勾勾觀察著自己,連忙錯開目光,把一直想說的一件事說了出來,
“雖然見麵很少,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我看到過你滑雪比賽的直播。”
“哦?”陸煥好奇起來,雙肘按在桌麵上看著他,“真的嗎?”
在進入墨蘭學院之前,她參加過幾屆青少年組雙板比賽項目,還得到過最佳新秀的榮譽。
白泊簡點頭,
“……所以沒想到,有一天會,”他頓了頓,臉色慢慢變紅,“…當時父親還責備我,不許看這種東西,影響心境的平和。”
“……哦。”
心境的平和是什麼意思?陸煥有點困惑,抓了抓腦袋。
白泊簡認為自己屬實大膽了一回,含蓄地表達出了一些好感。
這是他最近一直在努力的方向。
陸煥一定也有所感應吧?
最近,看著聊天框裡乾癟、沒有任何溝通欲望的回複,他幾次主動問好之後也終於有點泄氣了。
支撐他堅持下去的除了不可更改的婚約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他相信自己能被陸煥從幾人中選中,就是某種深厚緣分的證明。
“那…你平日做什麼?在哪裡讀書?”陸煥問。
白泊簡愣了愣,心口突然涼了幾分。
看來她沒有看過自己的名冊,不然不會不知道,他現在早就沒有上學了。又或者哪怕看過,也不記得。
兩種結論都不好。
也許,連被挑選出來這件事,也不是陸煥做的決定吧。
白泊簡想到這裡,有點尷尬地回她,
“……已經不再讀書了。父親說,omega學個差不多就行了,不要總去前麵出風頭。現在在家學一些禮儀,培養點雅致愛好,沒事讀讀經文禮佛**。以後結了婚,能照顧好配偶子女就是最好的……”
白泊簡聲音越來越小,清冷的臉上表情有些鬆動。
他後悔起來,懊惱怎麼扯到了子女之類的上麵了,現在說還
太早,正式的婚禮還有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