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煥終於重新看向他。
“你把我困在這裡,還想要我和你扮家家酒?”
她嗤的一笑,靠在床頭不再去看他。
“……你可以不說話,隻要出現在餐桌前就可以。”陸禹低聲繼續解釋,
“歡語已經通過了初步的學院篩選了,我原本想給她慶祝一下的。”
“禮物我也準備好了。到時候就用你的名義送出去。”
“……就這一次。”聲音帶著一些乞求。
屋子裡重新變得安靜。
陸禹不抱希望的看著她。
他本以為囚禁住了陸煥,自己就會理所當然的滿足,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以後,她既不會再碰他,也不會配合他任何事。
於是他訕訕的,沒有等到想要的回答,就打算起身離開。
不經意間他瞥向她未受傷的左腕,於是,目光就凝住了。
“!”他停在原地。
原本的懊悔和心碎又被他儘數收進心底。
懷疑和警覺再次鋪散開來。
陸禹眯著一雙桃花眼,涼涼的開口,
“嗯?你的……那塊手表呢?”
他原地找尋一圈,他很清楚手表沒有留在臥室。她是戴著它一起去的醫院。
她常年戴著那塊表。
他收回尋找的動作,重新鎖定“嫌疑人”。慢慢靠近陸煥,
“手表……在哪裡?”
“你把它扔了?”
陸煥一雙冷綠色的眸子水波不興,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正逐漸鬆動的冷靜。
“今天你在醫院撬開我的嘴,在找什麼?”
她反而反問回去。
陸禹一滯。
找什麼?當然是找……
她試圖與外界溝通的證物。
然後他在陸煥意味不明的眼神裡突然有所領悟,或許他唯獨漏掉檢查的,是那塊手表。
那塊精致纖細的女士手表,那塊鑲嵌了五顆帝王綠翡翠的高定名表……一定藏著些什麼。
難道她費儘心機出去,隻是為了扔一塊手表?
“我不知道手表的事,我不記得了。”陸煥漫不經意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