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進入的是手機的另一套係統。
陸禹從地上拾起手機,不緊不慢的擦拭一下揣回兜裡。
“……都是陳年舊事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手機裡的相片都被他盤出包漿了,他甚至都知道剛才播放的是哪一年哪個視頻的前幾秒。
陸煥白了他一眼,“是嗎!我看最新的照片還是兩天前的。沒猜錯的話,還是截取的監控畫麵吧?”
她翻眼看向頭頂正對著床的那個攝像頭,冷哼一聲。
“陸禹,你要是有癮,就去外麵隨便找個什麼alpha解一解,你**纏著**什麼?”
“你的腦子真的有病。”
陸禹的背逐漸的塌下去,悶聲說,
“我知道……但是你跟彆人不一樣……”
他自嘲一笑,
“我如果能控製的話,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誰不想過得正常點。”
誰讓他天生就聞得到陸煥身上的那股味道,並且再也無法從心底揮去。
“我八成是魔怔了。魔怔了十幾年了。”
“……所以你彆試圖跟一個瘋子講道理。”
但是他從來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偏移的取向,在他的父親何昕孕期注射乾擾劑以後就已經注定了。
他實實在在的被父親坑了。
如果沒有乾擾劑,他分化成beta或者omega的概率都更大一些,既不會被s級alpha的信息素引動異常的性向,也不會被這麼多人當做籌碼交換來交換去。
他隻知道,當他意識到自己對陸煥的感情時,他曾經自信可以控製好自己的感情不瘋長,就像年少的他曾堅信他會永遠留在陸家一樣。
從什麼時候起,一切開始變質的呢?
他的眼神一瞬間恍惚。
……
陸煥沒有對他的發言置評,當聽到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和心態都有種**以為常的淡淡的死意。
然後放棄溝通般的躺回到床頭。
陸禹把煙頭熄滅,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臥室。
陸煥在床上靜靜的坐了半夜,全無睡意。
隻能想辦法在出門的時候尋找機會了。
真是*了狗了,等她出去,直接送他入死囚牢,再公開來個絞刑好了。
到時候,她要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