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禹一周的“考察”時間。
陸歡語還信誓旦旦的說他會改,他能醒悟。
*的,真是諷刺,看來現在一天都不用再等了。陸禹不僅沒有半點醒悟,反而變本加厲。
……甚至從囚禁在室內,發展到囚禁在床上?
“我說陸煥,你還是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陸禹的手在她大腿上遊走而過,肆意挑動她的神經,
“就是這樣,總是這樣……才讓我覺得有機可乘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
啊,真是一如既往的該死。
哪怕在這種時候還是這麼輕浮犯賤。
真是無可救藥。
“你真**的欠*!”
陸煥低聲咒罵幾句,心口湧動著一陣濃烈的憤懣,抬手狠狠又甩了他幾個耳光,咬牙切齒,
“……就你這樣的,作為一個父親,你**的都對不起歡語!”
她終於鬆開緊抓他頭發的手,把那顆昏沉沉的腦袋狠狠扔回地板。
虧得歡語給他求情,她甚至因為這個原因,無法對他痛下**。
而眼前這個執迷不悟的男人還在一意孤行的墮落。
陸禹伸手擦著流血的唇角,等待耳鳴聲漸消。他隱約又聽到了歡語二字,略微發了一會呆,茫然的咕噥著,
“歡語?我給她安排好了最好的人生規劃,把我所有的財產留給她,怎麼會對不起她……”
“我覺得已經儘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
至少比他自己的父親何昕要好得多了啊。
好父親就是要讓孩子能吃飽穿暖,給她錢給她父愛,再給她鋪一條穩穩當當的路。
陸煥冷笑著,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她一隻手把他的手臂捉住反按在後背上,另一隻手把彎了的針頭胡亂捏正一些,在他胳膊上毫不留情的一紮。
陸禹立刻警覺地掙紮起來。
“陸禹,你**最好老實點!”
一陣刺痛傳來,陸禹頓時渾身僵硬地不再動彈。
*的,陸煥把藥水給他用了。
“……怎麼?殺我之前還給我打上麻醉?陸煥,沒想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