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進入總裁辦公室,他就得到消息稱,陸家族人正在為選舉新的家主而製造聲勢,本周已經約定族人商議此事。
“哦?他們能有幾個人到場?”陸禹不屑。
“聽說能有幾百人……”助理小聲回答。
他聞言不禁變了臉色。
幾百人……看上去整個陸氏家族的人都要去了。
“組局的是誰?”
“是分家的陸九。”
“陸九爺……”陸禹念叨著,
嘖,陸氏的老家夥真多啊。活得久,兼著開枝散葉一番,就越來越有話語權了。
陸九是家主印的保管者之一,很早就野心勃勃,上次才因為主持葬禮一事吃癟,沒想到又頑強複活了。
“為什麼沒請我?我甚至都沒有接到通知。”陸禹從桌後站起來,他已經無心工作了。
他想去會會陸九。
等他按照時間來到陸九家的大門外,入口處赫然站著十來個氣宇軒昂的保鏢。
他想了想,把隨身攜帶的一把槍藏進了腳墊下的空格裡,然後重新蓋好腳墊。
整理好衣服,就往門口走去。
“九爺,陸禹那小子也來了!”
有人已經通報了陸九。
“哦?”陸九捋了捋胡子。他頗有些不屑一顧,
“他一個傭生養子,我好像並沒有請他來吧?”
大廳裡人聲
鼎沸,聽說陸禹來了,都有些疑神疑鬼。
“他來乾什麼?陸氏新家主是誰他無權過問,也沒有表決的權力吧?誰請的他?”
“……怕什麼!又不是在公司會議上!”
“他手握這麼多股份,不會以為可以用它們來當討價還價的砝碼吧?”
“……”
人聲突然就寂靜了,每個人都在肖想那些股份的歸屬。
等陸禹走進來,賓客們對他也就莫名客氣起來。
陸九坐在座椅上耷拉著眼皮看都不看他一眼,
“陸家的私事,你一個外人,不懂得避嫌嗎?”
陸禹一手插褲袋,另一隻手隨意地整了整領帶,垂著頭笑了一下,
“我怎麼會是外人。我來這是替陸家主傳話,請你們彆白費功夫了。”
“家無二主,你是不是生了二心?”
聽他說得不中聽,陸九這才翻眼看他,
“……陸煥?她怎麼不自己來?”
“這種小事本也不勞家主親自過來。”陸禹看到座位上首的香案上擺著一個玻璃匣子,裡麵是那枚家主印。
他邁步過去,果然被陸九指使下人攔住。
“哼。陸禹,隨便你去擁護你的陸家主好了,但是陸家不會等一個不露麵的家主太久。”
陸九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端起茶杯慢騰騰的啜飲幾口,發出咂摸聲。
見陸禹沒動,他才放下茶杯背著手走過來,眼中的狠厲之色陡然而出,
“陸禹,你一個傭生養子彆在我這裡耍橫。識趣點,否則我陸九爺讓你出不了這宅子……”
他的食指中指曲起指節,在陸禹的心口頂了頂。
陸禹眼神也晦澀危險起來,他似笑非笑,捉住那隻挑釁的手,用力推開,
“我信您的手段。您也彆把我當個好說話的,陸家家主是誰,還得看他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