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朱瞻均就是說的天花亂墜地湧金蓮,英國公張輔都不會信一個字。
甚至說不準,還以他冒充皇家人身份,直接把朱瞻均拖出去砍了。
“王振,狗賊。我當了這麼多年兵了,還是第一次給太監送錢,真窩囊。這要讓太宗皇帝知道了,非從墳裡出來砍了我。”
營帳中,一名虎背熊腰的將軍,氣的雙眼通紅,口中不停的咒罵。
坐在首位的文雅將領,則是沉默無言,眼中滿是無奈和落寞。
他有些想不明白,隨太宗皇帝五征漠北的強大軍團,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太宗皇帝如此英明,仁宗皇帝仁慈無雙,宣宗皇帝能文能武,怎麼就生出了一個,這麼相信太監話的狗玩意兒?
想到王震那個狗太監,飛揚跋扈的模樣,張輔不止一次的想拚了這條命,為大明鏟除這個禍害。
“行了,你彆在我這裡轉圈了。”越想越煩惱,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嘴嘮子,張輔不耐煩道:“你先回去吧,讓王震看到了,又要在陛下旁邊說你的壞話。”
煩躁的將軍停下了腳步,看著張輔張了張嘴,最後狠狠的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去。
“哎呀!”
然而他走的急,與一個衝進來的士兵撞在了一起。
“沒長眼啊,混賬東西。”
這漢子本來就心煩,被士兵這一撞更煩了,罵了一句就要離開。
士兵也不敢吭聲,起身對著張輔道:“國公,外麵有你的親眷求見,這是他的信物。”
士兵一邊彙報著,一邊上前拿出了朱瞻均給他的令牌。
“英國公,英國公。”
然而,士兵的東西還沒放到桌子上,出去的漢子將軍,震驚的衝了進來。
皺眉想著自己哪來的親眷,會到這裡的張輔,疑惑的看著跑進來的漢子將軍。
剛才還煩躁的漢子將軍,此刻表情震驚,如同見到了鬼,咽了口唾沫喃喃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結果他一連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他看到了什麼。
“啪嗒!”
這時,士兵也把令牌,放到了張輔麵前的桌子上。
張輔瞥了一眼,但就這一眼,他身體瞬間定格。
這是一麵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麵雕刻著凶禽猛獸,周圍還有雲紋襯托。
當然,這些是次要的,讓這位張輔震驚的,是令牌中間的一個大大的字。
“燕!”
這個字既熟悉又陌生,陌生的是,已經好多年沒有再見到了。熟悉的是這個字,一直深在他的腦海。
一把拿起令牌,認真的檢查了半天,張輔確定,這麵令牌是真的,和當年他見到的那麵一模一樣。
根據令牌背麵一個刀痕,他可以確定,這麵令牌就是那個人的令牌。
想到那個人,張輔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麵對刀山劍起屍橫遍野,都不曾動容了他,眼睛此刻變得通紅。
雙手緊緊的握著令牌,張輔看著士兵,聲音哽咽顫抖的問道:“人在哪裡?”
士兵已經被嚇到了,但也明白,拿著令牌的少年身份不一般,連忙指向門外。
“唰!”
張輔直接越過了他,往大帳外衝去。
幾步衝到營帳前,張輔猛的掀開簾子,一名少年和一中年男子,正微笑的看著他。
少年他不認識,但看麵相覺得有點眼熟。但等他看向旁邊的中年男子時,眼睛瞬間瞪得渾圓,身體也猛的一顫。
“太太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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