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二月中,老爺子要到七八月份才能回來,按照老爹的想法,徐景昌他們至少要再關五個月。
但隻是片刻,朱瞻均就不在意了。
關幾個月也好,好好的削削這幫家夥的傲氣,省得以後再惹出麻煩。
簡單的調整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朱瞻均便結束了這場簡單的會議。
“殿下,出事了,張安死了。”
天才蒙蒙亮,朱瞻均還在睡夢中,張白圭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朱瞻均瞬間出現在空間中,皺著眉頭詢問張白圭:“誰下的手。”
張白圭皺著眉頭回道:“不清楚,昨晚臣派人去交代沈練,讓他重新提審張安,詢問河堤貪腐的問題。”
“但我派出去通知的人,好久都沒回來,臣以為他們在那裡等著。便沒多想,休息了。”
“臣剛才起床去辦公,碰到了早起練功的沈煉,詢問他審問的結果。”
“結果他卻一頭霧水的告訴臣,他昨天根本就沒有收到審問的消息。”
“當時臣就覺得不對勁,我們兩個就立馬趕到了大牢。等趕到的時候,張安已經死了,根據仵作檢查,死亡時間應該就是臣昨天派人通知沈練之前。”
“臣派去的人也死了,屍體滿身酒氣,仵作探查是死於醉酒”。
“也就是說,在咱們這邊要重新審問的時候,人家那邊已經下手了。”
朱瞻均緊皺著眉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是昨天晚上才從徐景昌口中得知,張安有可能是亂攀咬,才讓沈練重新提審張安。
就算京師這邊有人知道消息,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傳過去。
“你有什麼看法?”
朱瞻均詢問著張白圭的想法。
“堤壩貪腐伸手的人絕不止張安,其他負責監工以及派人的各衙門都肯定有參與。”
“徐景昌等勳貴,都知道了殿下掌握了他們的罪證,其他插手的人自然也會知道。”
“以臣的猜想,他們是想看看徐景昌等人,能不能把殿下給擺平,如果擺平了,他們就不用出手了。”
“可今天早上徐景昌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