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才通過幾個道上的混混,認識了做私鹽生意的溫管事,一拍即合就做了他的護衛。
這才剛過了幾個月寬鬆日子,就遇到了這破事,活計沒了,溫管事也**,商行肯定也回不去了。
宋龍還正在思量未來的打算。
屋門卻猛的被從外打開,牛根,陳存他們十多個人拿著吃食,鍋碗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
也沒理會躺在床板上的宋龍,大家都滿懷尊敬,滿臉笑意的和張震山打招呼,各自尋了個地方。
準備在這小院唯一的屋子開餐。還把第一碗湯給張震山遞了過來。又拿了兩個白麵饅頭。
其他人也都是一樣,沒有半點差彆。
這一幕可把宋龍弄的目瞪口呆,他活這麼大,還沒見過一屋子的總旗官呢。那肯定不可能。
可總旗官跟手下同吃同住,還都是一樣的吃食,那就更離譜了。
總旗雖不是大官,可那也是官吏呀。
宋龍還仔細的注意到了,這些軍戶怎麼吃的這麼好?還有白麵饅頭,那不是官老爺們才能吃得麼?
宋龍在迷迷糊糊之中,接過了張震山遞過來的兩個饅頭和一碗湯。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在做什麼。稀裡糊塗的把兩個白麵饅頭吃了個精光,甚至還想再要兩個。
這才意識到自己還隻是個外人。他突然很想很想加入這個集體。哪怕再做回軍戶,他也願意。
這一幕可不是張震山特意安排,從第一天帶著眾人來小院就是如此,要是安排,那隻能說從一開始就是在安排。
張震山看著宋龍就快入自己轂中,又給他拿了兩個白麵饅頭,但始終沒說話,隻是跟身邊的兄弟們說著黃腔,打著哈哈。
宋龍攥著這兩個白麵饅頭,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他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