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丁們全軍覆沒,護衛們也是倒下不到十人,剩下的將疤爺死死圍住,沒留一點逃出去的機會。
疤爺沒選擇投降,他在江湖上混跡這麼多年,憑的就是一腔血勇。大吼一聲“殺”。
大刀狠狠的砍在一名護衛胸前,直接將護衛**。
而疤爺自己也身中數刀,還被一杆**刺在了腰眼上。口中吐著鮮血,不甘的倒在了地上,大眼睛瞪的溜圓,訴說著他的不甘。
商行管事和護衛們鬆了一口氣,現在回想起來也都在後怕。可現在不是後怕的時候,必須得想辦法掩蓋此事。
幾名管事聚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半天。卻也不見有什麼共識,隻是不停的搖頭否定。
“我們就說疤爺跟海盜勾結,把鹽粒都搶了去。正好我們這個月數額都完不成,這也有交代。
再說此事被**的那個商行管事發現,然後疤爺要滅口,我們一起誅殺了疤爺,可這個管事還是被滅了口。
不過臨死前,說出了真相,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人證。如何”
其中一名管事細細的說道。
其他幾人思量半天,都點頭同意。
並一起發誓,誰叛變,就一起誅殺之。
鹽場裡麵的亂事算是圓滿解決,小院裡的罪魁禍首們,早已換回了原來恩德麵目,正在往大車上裝鹽。
這些天工匠們又造了一輛大車,現在張震山手裡有四輛大車,一次能裝六十石。
可張震山卻隻裝了五十石,他要分五次出鹽,看看能不能把鹽粒的價格再抬一抬。
在鹽場混戰結束一個時辰之後,張震山帶著四輛大車老神在在的進了鹽場。
此時的鹽場早已變了模樣,屍體都被收拾了起來,雖還有些血汙,可不知道的人,也不見得就能發現了。
張震山挨家商行的問價,第一家還是一兩一石,第二家也是如此。第三家可能實在是沒收到什麼私鹽,竟出價一兩一錢一石。
也是開了一個好頭。第四家也是一兩一錢。第五家也就是最後一家,又提了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