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官鹽,私鹽。任何人沒有例外。
那幾家沒有合作的商行他們不管,但要是被他們發現買賣私鹽,直接一律拿下,沒收。
沒有抄沒,殺頭,就算是給那幾家商行麵子了。也是為了不把他們推到防守官大人這邊。
打算從經濟層麵徹底封死咱們千戶所。
然後從膠州城調了些人手過來,不知是雇的還是借用的。
現在從咱們千戶所去縣城的大道上,到處都是鹽丁們的身影。
防守官大人也曾派人向鹽政巡檢解釋過。可送回來的是派去之人的人頭。
此事走到此步,也是沒有了轉圜的餘地。防守官大人這才召集我們,商討一下。
當時場上寂靜無聲。我們五個百戶平時受氣多,受賞少。能來已經是情義深重了。
大家誰也不願出頭,給自己招一身麻煩,而且還有可能是殺身之禍。
隻有我曾經受過防守官大人恩典。不得不開口。
我曾經也隻是一個總旗官,機緣巧合突破二品武者。但無人無勢,隻能自己呆在總旗的位置上。
就跟現在那幾個百戶所中的二品武者一般。隻不過他們都是某一勢力分派下來曆練。將來自會提拔。
(都是一些主家在其他州府,分派到其他地方收集僵元,鍛煉武藝,經曆人事的。
甚至是一些家族布下的暗子,萬一哪天家族有難,那遺腹子的逃生之處就在這些地方了。
豪門家族底蘊也就在此了,浮浮沉沉,千年不滅。
隻負責在百戶所危急提供幫助,但也是在保全自身之下。不會參與其他任何爭鬥。)
可我卻毫無希望,是防守官大人提拔了我,使我能以武夫之資晉升百戶。這知遇之恩我不能不報。
我便主動開口,提出了攻擊鹽丁,奪回主動權的策略。
其他那幾個百戶都隨著應和,防守官大人似乎也早有打算。直接認同了我的想法。
但問題也就隨之產生,我們五個百戶所人手都不足,防守官大人手裡家丁和能調動的士兵也不足三百。
對方鹽丁的數量絕對比我們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