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五個並未到場的百戶手下不就是例證嘛。”
提到防守官大人的痛楚,氣氛也是緊張了起來。防守官也是**湖了,並未真正動氣,可也是眼中戚戚。
他知道此行不必與鹽政巡檢爭論什麼,他們都是彆人手下的棋子,都是失敗者。
兩個失敗者有必要討論什麼正義麼?隻待會麵完成,他就帶著隊伍回家了,到時候看你們打生打死,豈不快哉。
想到這,防守官大人也是調整了心態,穩坐釣魚台。
鹽政巡檢看著收斂了鋒芒的防守官,也是心中暗笑。舉起手中的茶杯,
開口道“大人,這次鹽場的風波,我們都被即墨知縣**於鼓掌之中,實在是敗筆。
我卻還在這裡跟大人探討什麼正義,真是可笑。
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望我們能化乾戈為玉帛,重修舊好,和好如初。
待我解決了後麵的事,再請大人來即墨縣城對飲。正式賠禮道歉,也一儘地主之誼。”
防守官這才露出了笑臉,好像剛才的劍拔**張根本不存在,要不怎麼說,官場的變臉是家常便飯呢。
人人都會,還都爐火純青。
防守官也舉起了茶杯,向前碰去。
兩人起身相近,鹽政巡檢小聲的對防守官道“你相信正義,卻沒人相信你,我從不信正義,卻被視為正義的化身。可笑麼?”
說完不理對方,自顧自的飲起了杯中茶水。
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語,防守官一頭霧水,也隻能咽下疑慮。
就在防守官低頭飲茶的瞬間,對麵的鹽政巡檢從袖中抽出了一把**,狠狠的刺向了防守官大人的胸膛。
“噗嗤”一聲,**入肉的聲音傳響。
儘管防守官身穿一件精致的鎧甲,看上去就做工精細,防禦力更是出類拔萃。
可鹽政巡檢手裡的**,那也是削鐵如泥的利刃呀。
沒有一絲阻礙,一直沒到**底部。
防守官也非常人,在**的寒光從眼前晃過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