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怎麼出來的？”
“……”
江瑾黎自顧自下結論：“果然還是不能讓你太閒。”
少看一眼她都能給他整出事來。
江瑾黎：“回頭重新擬一份合約，禁止你外出打零工和參加亂七八的比賽。”
既然他的話約束不了她，那就讓合同來約束。
棠荔：“嚶！”
江瑾黎：“嚶什麼？”
棠荔盯他：“嚶你個壞東西。”
回到公司，江瑾黎正要下車，突然察覺到衣角被拽住。
江瑾黎動作一頓，回過頭，就看到某個傻子眼巴巴地看著他。
“江老師。”
江瑾黎看她片刻，歎了口氣，“等會兒。”
而後拉下棠荔的手，下了車，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背對蹲下。
“上來。”
棠荔趴了上去，摟住江瑾黎的脖子，小聲說：“我保證以後不會偷偷跑出來了。儘量不給你添麻煩。”
女人軟糯的聲音裡不難聽出懊悔和內疚，還夾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江瑾黎怔了怔。
片刻後，眼底有笑意暈開。
他說：“貪財努力的小棠不麻煩。到處養魚的棠老師才叫人煩。”
棠荔沒忍住拍了下他的肩，“……沒養魚！”
她才不是海王！
江瑾黎問：“那我是什麼？”
棠荔不假思索地說：“老板。”
江瑾黎背著棠荔進了電梯，按下樓層按鈕，“你見過背著員工進進出出、上趕著幫員工擦屁股的老板？”
棠荔改口：“我的腦癱哥哥。”
江瑾黎嗯了聲，“你的。”
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傳入耳中，棠荔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下。
耳根子有滾燙的熱意傳來。
棠荔抿著唇，心說她才不要這種狗東西。
江瑾黎從電梯壁板中看到背上的人嫣紅的臉，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
縮在角落裡透明人似、狗糧吃得飽飽的胡周：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電梯井裡。
江瑾黎故意問：“你臉紅什麼？”
棠荔下意識反駁：“沒臉紅！”
江瑾黎：“正好在還電梯裡，你自己照照。”
棠荔就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