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徙厲隻能壓製的更緊更用力。
可他抓的越緊,樂寶就掙紮的越厲害,身體像待宰的小魚一樣又拱又扭又頂。
身體與身體之間的磨蹭,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纏綿,強猛而激烈地不斷蠶食著司徙厲最後一絲理智。終於,他腦子裡的什麼東西,還是不可避免的‘嘣’的一聲斷了。
下一秒,便粗魯地扯下了樂寶身上的裙子。修長健碩的身軀,緊緊地貼合了上去。
爾後的所有一切,全憑著他最原始的本能與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一次?兩次?好像是兩次,又似乎是三次。
當漆黑的天際,開始逐層蛻變時,司徙厲摟著樂寶,總算饜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司徙厲在往常的時間醒來。
幾乎是在下一瞬,樂寶也睜開了雙眼。但顯然,她不如司徙厲意識清醒。
兩個人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氣氛尷尬,也怪異。
司徙厲一臉歉疚地閉上雙眼,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開口打破了眼前的沉默,“對不起。”
樂寶沒有說話,記憶逐漸回到她混沌迷蒙的腦子裡。她記得自己是跟司徙厲去了一個慈善晚宴,也記得自己跑錯洗手間,錯把一位奚先生當成變態狂敲了一頓,更知道自己後來喝了很多酒。隻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搞不明白,她為什麼又跟司徙厲滾到了床上。
見樂寶滿臉疑惑不解,司徙厲又開口解釋道:“我們被下了藥。”
聞言,樂寶忍不住緊緊閉上雙眼,從胸腔裡重重歎出一口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哦。”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吧。”司徙厲說著,鬆開樂寶,慢慢坐起身。撿起跌落在地的襯衫遮住重要部位後才掀開被子下了床。臨離開樂寶的臥室時,禁不住再次回過頭。語帶內疚與不安的說道:“樂寶,對不起,我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樂寶假裝沒有聽見,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司徙厲等了一會,見樂寶確實沒有半點反應,才開門走了出去。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樂寶默默睜開眼睛,爬下床,進了衛生間。
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清水從頭澆下。呆怔了好半天,才開始洗頭洗澡。身上遍布的星星點點的痕跡,曖昧的宣示著昨夜的激情與火熱。
樂寶不禁眉頭一皺,鬱悶的使勁搓洗,直搓得全身的皮膚都發紅了才肯罷休。
鬆鬆垮垮地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樂寶毫無防備的又看到了司徙厲。濕漉漉的頭發,白色的浴袍,顯然他也已經洗過澡了。隻是,她不明白,這個大瘟神又跑過來做什麼?害她害得還不夠嗎?馬拉個巴子的。
相當不爽的瞪著站在門口,好像頗有些擔憂的司徙厲,樂寶毫不掩飾自己的窩火跟憋屈。
接收到樂寶充滿怨憤的眼神,司徙厲連忙解釋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如果你不睡了,就下樓吃早餐吧。”說完,便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