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鬨夠了沒有??”當著奚靖軒的麵被司徙靜這麼吼,司徙燁的臉直接黑了個透。扭頭看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奚靖軒,歉然道:“小軒,今天的事情,實在抱歉。”
“沒關係,既然伯父還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說著,奚靖軒起身就走。
藍琳恨鐵不成鋼地怒瞪司徙玉,要不是她胡亂多嘴。現在就可以留下奚靖軒,正好跟她的這一家人一起用餐。
“靖軒哥哥,你不要走!”偏偏司徙玉半點自覺都沒有,半真半假的哭著追了上去。
一直像空氣似的司徙婉、司徙傑,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挑挑眉,兩人一言不發的走了。這頓晚飯鬨得,還真特麼好看。
司徙銳剛進飯廳,就奇怪地發現人,人怎麼全走了?
仔細看看看司徙燁與藍琳之間,氣氛明顯很不對勁。於是,立馬轉身又走了。
等到所有人全都走了以後,司徙燁地氣息即刻冷了下來,“藍琳,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怎麼?玉玉難道不也是你的女兒嗎?”藍琳不客氣的反問,臉色也變得有些陰寒。
“管好你的孩子,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司徙燁明顯懶得與藍琳多說,起身要走。卻被藍琳拉住,繼續與他嗆聲。
“司徙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可彆忘了當年的那些事情。你要是真敢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儘!”
聞言,司徙燁的腳步一滯。慢慢地扭回頭來看藍琳,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厲與陰鷙。
藍琳被看的心虛,但還是硬起了頭皮與司徙燁冷冷對視。
司徙燁驀然揚起嘴角,陰寒一笑,用一種極儘不屑的語氣說道:“同歸於儘?嗬嗬……你真以為我司徙燁會怕嗎?彆忘了,你還有四個孩子,我就隻有一個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藍琳頓時整個人脫力地跌坐了回去,心底深處,不斷散發出一陣又一陣寒意。並一路延伸向她的四肢百骸,甚至寒透了她全身的血液。
這個男人,太無情了!她生的那四個孩子,不也是他自己的親骨肉嗎?
越想,藍琳的眼神便越狠厲,雙手更緊緊握成了拳。
大概是因為司徙霖跟司徙靜也在,出了司徙本家的大門後,司徙厲還真帶了樂寶去吃大餐。四個人一起歡快地吃了一頓,好似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從飯店回司徙厲家的路上,樂寶終於有了一點清靜的空間,去思考一些奇怪的地方。
司徙厲,是怎麼知道這一長串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