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耐心地快進了幾下,樂寶好像回來了。聽腳步聲,應該是步行上山。
再往後,似乎是遇到了奚靖軒。
聽著樂寶那些不怎麼好聽的詞彙,司徙厲的眉角不受控製的一直跳個不停。他才發現,原來這白癡女人的嘴也蠻毒的。不過,誰叫奚靖軒那家夥自己吃飽撐得呢?活該找罵。
動作優雅地端起手邊的杯子,想喝兩口水,卻被樂寶的那句‘一夜七次郎’刺激的差點沒噴出一桌子的口水。什麼一夜七次郎?這死女人也太不要臉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拿出來跟一個男人探討?奚靖軒再怎麼欠罵,也是個男人。男女有彆懂不懂?
但是,聽到樂寶如此大力地吹噓誇讚自己的那個能力,司徙厲的心情還是莫名良好了起來。想來後麵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便準備關了監聽設備,到客廳裡去等樂寶回來。手指觸及設備的刹那,忽然僵在了半空。
咦,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個聲音,這個動靜,是在kiss嗎?
登時,陽光燦爛的心情,突然好像籠上了一層烏雲。司徙厲當場,臉黑了個透。
這死女人又在搞什麼東東?她到底有沒有記住,她現在的身份是他司徙厲的未婚妻?如果今天這個事情被什麼人鬨了出去,她讓他怎麼來收拾這個爛癱子?還有奚靖軒那王八蛋,果然是個沒節操的家夥,太特麼的沒節操了!!
當樂寶不要命似的,一口氣狂衝回司徙厲家。剛一進門,就迎麵撞上了一張陰黑鐵青的,如同地獄閻魔的臉。不由得心頭當即一凜,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把自己噎死過去。
司徙厲詭異地揚了揚嘴角,輕聲問道:“你回來了?”
“呃……嗯,我回來了。我去跟我那兩個好朋友聚會去了,然後剛才是自己一路走上來的,所以有點氣喘,有點急。”樂寶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做賊心虛的不敢直視司徙厲的眼睛。更連忙向他稟報自己的行蹤,但還是刻意掐掉了遇見奚靖軒,並被他強kiss的片段。
她想,這種糟心的事情,她自己一個人來承擔就好了,沒必要讓司徙厲也跟著一起堵心。
“哦,是嗎?看你喘得這麼厲害,我還以為你被鬼追了。”樂寶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行為,讓司徙厲周身的寒意更甚,整個人的氣場也變得愈加陰森。
“嗬……嗬嗬……嗬嗬嗬……”樂寶僵硬得咧著嘴使勁傻笑,相當沒出息的心臟直哆嗦。
看著笑得像個白癡,明顯心虛到極點的樂寶,司徙厲的眼神又暗了好幾分。
這麼說,這白癡女人並不是很介意奚靖軒的那個吻了?
眉角禁不住狠狠一挑,很是認真地盯著樂寶的臉看了好一會,才陡然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嘴巴怎麼了?被誰咬了?”
“我、我、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樂寶心頭一顫,險些又把自己噎死過去。忽然間,她很有一種想直接撞牆,死了算了的衝動。人果然不能做賊啊,她都快心虛的死掉了!隻是,是她太過心虛,還是她錯覺了。為什麼她總感覺司徙厲好像知道什麼事情的樣子?
聞言,司徙厲的臉立馬又黑了好幾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樂寶機會,想讓她主動把事情解釋清楚。沒曾想,她卻一次又一次地睜著眼睛說瞎話,就是不肯向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