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是奚靖軒跟司徙玉,前者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後者,眼眸中的愛戀神色,滿得都已經快溢出來了。偶爾,司徙玉會陰冷地掃樂寶一眼,直掃得樂寶莫名其妙。
同樣看樂寶非常不順眼的還有司徙銳,顯然,他還沒有忘記他與樂寶之間的砸花仇怨。
一頓飯吃下來,吃得樂寶真心憋屈。
所以,當她看到司徙靜放下碗筷,立馬悄悄用手指捅了捅她的腰,示意她把自己拖出去散步消食。
司徙靜明了,隨口打了個招呼,果斷拉著樂寶一起走了。
從屋裡走出來,兩個人都禁不住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相視大笑。
樂寶跟司徙靜走後,其餘人也陸陸續續地散了。司徙厲跟司徙霖再次被司徙燁叫走談話。
目送父子三人友好和氣地離開,司徙銳的眼神,當即冷到了零點。他如何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談話內容,竟然不可以讓他這個四兒子參與。
司徙靜跟樂寶散了一會步,憋不住跑去找洗手間。樂寶獨自一人,繼續繞著花園慢慢走。
沒多久,她再次走到了司徙銳的玻璃花房外。回想起司徙銳猙獰抓狂的神態,趕忙繞過玻璃花房,向彆處走去。
毫無防備的一個大拐彎,樂寶險些迎麵撞上頗有些陰魂不散的奚靖軒。沒來由的心頭一顫,登時想躲開。這要是被司徙玉看見了,她跳進漂白劑裡都彆想洗乾淨。
“你倒是挺悠然自得的嘛!”奚靖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斜依著玻璃花房的外牆,上下左右,意味不明地打量著樂寶。
樂寶假裝沒聽見,轉過身去,準備自己老老實實地滾遠一點。
見狀,奚靖軒身體一動,兩個大跨步,迅速攔住了她。眉角一揚,問道:“我說未來的司徙夫人,你也太沒禮貌了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樂寶趕忙退後兩步,拉開與奚靖軒之間的距離。像個誠實的乖寶寶一樣,一本正經地回道:“奚先生,不好意思,這不是我家,我也是客人。包括我的未婚夫,我們都是客人。所以,待客之道什麼的,你還是去找司徙玉小姐的母親大人,跟司徙玉小姐討論。”
奚靖軒逼近一步,微微彎下腰,滿臉認真地問道:“請問,你是在嘲笑我嗎?”
“不敢。”樂寶一邊使勁搖頭,一邊又往後退了兩步,直搖得她腦袋都快暈了。話說司徙玉那家夥上哪去了?她怎麼可以讓奚靖軒這個變態落單?這也太危險太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