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歡開口了,因為很早的時候,雲海格對她不錯,有仇記著,有恩也要記著。
“讓您身後的黑袍叔叔送我們返程。”
俞琳琅看著兩人又開始對弈,心想必須提升自己的棋藝,上層社會仿佛都很愛玩這東西,所以一邊努力的記著棋路一邊回複了褚言歡。
厄爾斯汗讚賞地看了俞琳琅一眼,這俞琳琅從初見開始就頗有眼緣,最起碼不怯場。
褚言歡笑了一下,心想大黑袍是要取你性命的,你要他惟命是從?!
“大黑袍”裹挾著低氣壓,俞琳琅感覺到一陣陣的發冷,但卻把後背拔得溜直,裝也得裝出個樣子來。
隻是,厄爾斯汗與褚言歡的棋下得太慢了,俞琳琅可是中午飯還沒吃呢。
晚霞退去。
俞琳琅坐得倦了,身子猛的一晃,一枚玉佩“叮當”一聲,落在地板上。
褚言歡先俞琳琅撿起了玉佩,手指不著痕跡的搓了搓。
俞琳琅腰背酸脹,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接住褚言歡交回的玉佩後便開口言謝:“大汗,言歡阿姨,我現在是又餓又困又累,回去了!”
哪裡去說理呢?
來者是客,俞琳琅來了一杯水都沒撈著,要是所謂的國師真的有事要談,何必抻得這麼久!
“為什麼?”褚言歡落下一子。
俞琳琅歎氣,耗在這裡的時間足夠美美的吃上一頓睡上一覺:“我與國師咫尺天涯,無緣相識。”
厄爾斯汗也落下一子:“怎麼說?”
俞琳琅起身:“在座的都是長輩,明月高攀不起。”
厄爾斯汗沒有做聲,也沒說讓俞琳琅回還是不回。
奧格站在厄爾斯汗身後,從始至終雕像一枚,要不是喘著氣兒,俞琳琅還以為他是水泥做的。
俞琳琅起身,端端的又給厄爾斯汗和褚言歡施了一禮:“黑叔,咱們走吧。”
“大黑袍”身形一滯。
什麼黑叔?
誰是黑叔?
厄爾斯汗和褚言歡,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笑意。
“黑叔他......木訥,不喜受人來去!”
褚言歡多少年來波瀾不驚的心泛起漣漪,果然奇葩之人還需要奇葩之人去治。
俞琳琅雖然不知道褚言歡的底細,但能成為厄爾斯汗的座上之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