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興趣的是,你一直在宮中幽禁,這樁樁件件殿下是怎麼知道的?”南沐陽反問。
景贇看到南沐陽油鹽不進,自然也明白南沐陽不想合作:“江湖麼,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我苦中作樂罷了。”
“故意露出馬腳給我看是麼?”南沐陽知道,景贇無利不起早。
“人生......一走一過。”
景贇見南沐陽話多起來,以為南沐陽有所鬆動:“懷王殿下有沒有興趣與我一起玩上一票?”
南沐陽起身逐客:“殿下,夜深了,我更喜歡光明正大的。”
景贇戲謔的神情中有一絲變態:“玩點兒陰的不更刺激?!”
南沐陽叫店小二送客。
“不用送,我自己走,”景贇說著,就晃悠出去。
南沐陽關了門,告訴店小二說以後景贇再來,直接推脫,說他不在。
第二天一早,雲海洲就等在了知音的門口,關山一定是要上的,咱也不知道雲海洲攥了哪根筋。
景贇恢複了清冷的樣子,仿佛昨夜在知音客棧大放厥詞的不是他。
知音客棧的早餐是核桃粥、羊肉包子和鹹菜,跟雲霞的簡直沒法兒比,景贇猜不透為什麼皇帝老子急吼吼的往知音客棧跑。
“慫狗。”
俞琳琅攥在櫃台裡薅住狗尾巴:“裡麵全是灰,你要不要改名大灰灰?!”
大黑精壯的身軀繼續往裡麵鑽,“咿咿呀呀”地吐著狗語。
“算了,以後你不要叫大黑,叫大灰慫吧!”俞琳琅訓狗的樣子認真極了。
雲海洲一頭黑線。
大灰慫?!
這說的是人話麼!
“你這丫頭吆五喝六的,沒看見我麼?!”雲海洲忍不住替狗打抱不平。
俞琳琅折騰出一腦門子汗,拍馬屁的話張嘴就來:“喔呦,嘖嘖嘖,哪裡來的帥大叔,六宮粉黛無顏色啊!”
“什麼話?!”
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