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戰場的雲海洲知道,這傷痕一定是受過虐待的:“景王,你可知罪?”
景贇哪裡肯“知罪”,他的本意是要弄死俞琳琅的,現在俞琳琅活著,就是俞琳琅攥到了:“回父皇,我真的冤枉,我看到郡主的時候,郡主就這樣。”
一句話,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尹高炬身上。
雲海洲一腳踹過去,將景贇踢出老遠:“沒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老女人,你敢虐待郡主?”
景贇喉頭一甜,雲海洲的這一腳可不輕,但他還是選擇替管嬤嬤出頭:“她年紀大是大了些,但是懷過兒臣孩子的。”
“她她她……她吃了熊心豹子膽,還要謀害皇後,你說你到底想乾什麼?!”雲海洲心急之下,都磕巴了。
淩峰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後回頭看著南沐陽一臉懵,俞琳琅傷成這樣出乎他的意料。
“怎麼樣?”俞琳霖問。
淩峰低頭思索了良久:“看造化吧!”
相對於雲海格的淡定,雲海洲可是急了,俞琳琅對他來說,那可是活動著的金山哪:“這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的!”
“這種傷,放在男子的身上都凶多吉少,何況郡主本就體弱。”
淩峰確實為難,他現在相信了俞琳琅所說的什麼五行不調:“皮肉之傷可以治,就怕留下心理陰影。”
俞琳霖掉下眼淚,這個以前半拉眼珠子也瞧不上的妹妹在她最難的時候施以援手,真的非常暖心。
琅兒傷了。
贇府燒了。
雲海洲內心五味雜陳,無論是朝政還是兒女,他都不及南靳天省心。
“父皇,贇府燒毀,需要重建。”
景贇以為啟德皇帝躊躇,有意讓他回到宮裡居住,那是萬萬不行的,宮裡哪有外邊逍遙自在,所以說出來的話就很不合時宜:“修繕的錢款得相府出。”
“景贇啊,關了你這麼多年,你這性子還得磨啊!”雲海洲看了景贇一眼,小時候之所以關了景贇,是因為景贇打小跋扈,五歲的時候就犯下命案,不僅把隨身的宮女推到井裡淹死,還虐待一個很有育兒經驗的嬤嬤,導致嬤嬤瘋癲。
景贇愣住,贇府被相爺一把火燒沒了,錯的明明不是自己,拿著管嬤嬤說事明顯是雲華禹使詐在先:“父皇,還有太子激我。”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