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當然不是!”
東方淳急得腦袋上直冒汗:“我那姑娘不是一般的唬,經不得有人攢對,哪一天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來,我怕我兜不住!”
“放心吧,以我對贇府的觀察,你那姑娘吃不了虧,”俞康春難聽的話沒有說出口,石韋年每天打探來的消息證明,東方鈺是一個實打實的狠角色。
禦書房裡,王公公小聲的稟報著雲海格求見的消息。
“不見,”雲海洲已經夠心煩的了,膠州那邊的金礦爆破時透水,一百多號人被活埋。
王公公沉吟:“看樣子不見不行,臉色兒發青。”
雲海洲抓起案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發黑也不見。”
“恩。”
王公公收拾了茶杯碎片,然後到門外笑眯眯的和雲海格回話:“皇上正忙,估計響午之前都沒有時間。”
咱說,王公公這心態是真好,麵部表情也非常的敬業。
“沒關係,我慢慢等好了!”雲海格繃著臉,然後趁著王公公一疏忽,跨過門檻就走了進去。
王公公歎氣,然後抬了抬手,讓值守的侍衛退得遠了一些,他也自動站得更遠,抬頭看著一塵不染的藍天,守崗放哨。
雲海格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和雲海洲單獨相處了,進來看見啟德皇帝公事公辦的樣子就氣得不行:“放了景贇。”
雲海洲皺了皺眉頭,他對雲海格非常反感,要不是因為一母同胞的血緣關係,對於雲海格犯下的罪行,他不會容忍至今。
“我說,放了景贇,”雲海格原來也有跋扈的樣子。
雲海洲杵著眉頭:“回去好好做你的相府夫人。”
“我能殺了褚言錦,就能殺了俞琳霖!”
雲海格忽然說出可怕的往事:“因為我知道,出任何事情你都能給我抹平!”
雲海洲手上用力,扭斷了製作精良的禦筆:“你試試看!”
“嘖,皇兄你總是這樣威脅我。”
雲海格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沉澱,臉皮已經厚得長繭子了:“二十年前我給你用了藥,那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次,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