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有兩把刷子?!”俞琳琅的頭發在風中飄舞。
“隻是手裡有些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已!”景贇看著俞琳琅突然心裡一動,這女子確實太聰明了,說話也很講究方法,有幾次差點兒招架不住。
俞琳琅接過馬鵬程遞的乾糧,還是兩個月前俞琳琅在途徑的小村莊裡晾曬的牛肉乾。
“怎麼,不想吃?”景贇看著俞琳琅,以後天高路遠,這牛肉乾真的是家鄉味道了。
“我來做飯吧,”俞琳琅歎氣,眼前的景贇有各種謎團,但是這麼久了,竟然不能發現破綻。
再說吃喝上男人能對付,多一頓少一頓的不在乎,女人不行啊,不是牛肉乾就是燒餅的,哪能受得了?!
景贇挽起袖子:“行。”
“您彆嚇唬我,我做,您老等著吃現成的就行,”每當景贇打下手,俞琳琅都汗毛倒豎,這與她認識的景贇太不一致了。
“這隊伍裡我是老大,”景贇的意思,大大小小的事情他說了算。
俞琳琅勺子一扔:“要不你做?!”
景贇兩手一踹:“行吧,我看著!”
看看,就是這樣,景贇每次都如此,好像防著俞琳琅下毒似的。
不多功夫,米飯的香氣夾雜著肉香飄起,不是什麼美味佳肴,隻是牛肉乾、米飯加上野菜一鍋出。
二十餘名“糙漢子”舉著盆盆碗碗聚攏過來,眼前這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弱小女子常常能化腐朽為神奇。
俞琳琅給每個人盛了一大碗,將鍋裡最中間的地方的肉、飯盛給了景贇。
不管景贇知道不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反正俞琳琅已經認了景贇也許是自己“同胞”的哥哥,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雲海格懸而不認,但雲海格一胞兩胎的事實無法更改。
“你吃!”景贇看著一鍋中的精華,將最軟糯的飯推給俞琳琅。
俞琳琅搖頭:“不不景贇,好的歸你,再說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