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許恩挑眉,冷情沒有收回手,繼續道“胡爛的長期固定炮友。”
呃!猜到了。
許恩不失禮貌的遞上自己的手,握了握,“許恩。”
“他有事,來不了。讓我來接你。”
許恩失笑,還真是炮友啊,讓自己女朋友來接另一個醉酒女性,一個安排得隨性,一個接受得坦然,就很胡爛,也很冷情。
“謝謝。”
也是一輛誇張到炸街的摩托。雖然跟那天小路上的摩托有區彆,但許恩確信,那天的人就是冷情。
“能坐穩嗎?”
“嗯。”
轟鳴聲起,耳畔持續的風聲。
一個冷若冰霜,一個胡攪蠻纏,因為斷情絕愛,所以才死纏爛打?嗯,絕配。
許恩在酒店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林修正在向駱驍彙報她的行程。若不是林修派去的人一直守著,怕是許恩在酒吧昏睡的那半個小時,已經被好幾撥人拎走了。
“還惦記呢?”馮凜斜視駱驍。
“你很閒?”怎麼這家夥今天一天都杵在自己跟前?最近公司已經這麼清閒了嗎?
“彆瞪我,我這不說關心你嗎?好不容易春心萌動,需不需要幫忙?”
馮凜自以為是的模樣讓駱驍更加煩躁。
“出去!”
“好的。”
接下來的幾天,許恩將腦袋徹底清空,告誡自己,摒棄過往,從今所念所想皆是眼前,眼前這間花店便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餘生。
另一邊,許清薇在惶恐驚憂中度過兩天後,發現並沒有什麼計劃外的事情發生,她更加斷定那天許恩隻是被人撿屍了,不會對許家和她造成任何影響,所以踏踏實實的去準備自己的訂婚宴。
又是緊鑼密鼓的半個月,許恩終於等來了她的花藝師李茵蕙和茶點師王以嵐,還有她期待滿滿的花店——予她。
開業那天,除了自己和兩位員工,前來歡聚的還有收到請帖的,歡天喜地的胡爛和熱情洋溢的冷情二人。
要知道,許恩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抑製住了許清音想要給邵厲行打電話的衝動,卻意外收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花籃,一個署名馮凜,另一個署名駱驍。
馮凜是那天那個自以為是的,那駱驍,嗬嗬,不用想,就知道是哪位了。
而此時,許恩才想起來,馮凜和駱驍是誰。
傾夏聯合的兩位大佬,本都是豪門闊少,卻不甘受限於家族,拿著自己的零花錢在家族產業外另辟蹊徑,開啟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商業帝國。將達頂峰時,又將這座摩天大樓一拆為二,各持一半股份,較真似的於利益沉浮的商海泥濘中毅然選擇了雙花並蒂各香一處。如今,三十歲不到,已是各方都敬畏的少年奇才。
許家認親宴也有邀請他們,隻是沒有人會想到這二人能去,結果不但去了,還中招了。
許恩就嗬嗬了,怎麼非但沒有脫離這個圈子,反而陷得更深了。
不過,駱驍的腿,許清音以前不曾關注過此人,隱約記得有報道說是車禍什麼的。
得,花籃已經送到了,退也沒地兒退去,就這樣擺著吧。至於回禮什麼的,想也彆想。